石矶送真人出山,临走之际,真人在石矶掌心内放了一只草编的鹤,和他说“我也说不好到底几时才能回来,这是我方才炼制的传音物,一共两个,你贴胸口放着,若我有事寻你,这个就会发烫。若你有事找我,只需念动口诀,再说话,我也能听得到的。”
这不足半个巴掌大的鹤编得仔细的很,石矶看了还有些爱不释手这怕不是最古老的手机了。当场就听了真人的话,放在了衣服里头。
真人看来,才安心离去。
他不曾告诉石矶,此物的另外一个并非是自己编织的,而是石矶那日用草编的鹤鸟来寻自己的一只。他悄悄藏了起来,好些日子惶惶恐恐,只是等了许久,后来也不见石矶来要,这只鹤鸟就一直在自己身上细心珍藏。
当晚真人来电话,和石矶说了一下吸气你此时的大致情况。
西岐此时已经算做两个方阵,只是姜子牙和姜文焕表面上不曾闹掰而已。实际上就连哪吒都心知肚明了,前些时候殷郊特意让殷洪过来,说是要向哪吒请教些武艺,被哪吒当场拒绝,别说往来,就是几句话哪吒都懒得和人说。
而朝歌至今为止好似也只派遣了几人,不见有用后便悄无声息的安静下去,不见有另外的动静。玉鼎真人本人果真暂时走不了,此地还有一事要等他解决,怕是要再过上一两日才能返回无名山来。
石矶问他“若有需要就和我开口,你别看师父一直不允许我处无名山,实际上我去求求他,师父还是很好说话的。”
“你放心吧。”
真人小心将石矶编的那只鹤鸟藏在手心手里,右手持剑,斩下在无名山前路的两个道人手臂,又退了一步,不叫石矶听到那道人怒骂和哀嚎。
“只不过有些不识好歹的道人,我得处理了,马上就能回来了。”
草编的鹤鸟不再发烫,玉鼎真人望着对面,七八个形态样貌俱有特色的道人站在那里,他们或者持剑,或者拿刀,又或者拿了什么奇形怪状的法宝在手里的。真人断了其中两人左手与右手,就站在要去无名山的必经之路上,若非自己拦着,恐怕他们此时就要把这些武艺法宝手段统统用在石矶身上。
只要一想到这般可能,真人便回觉得胸中好似有一股火焰碰的一声爆发出来,又知道这几人是申公豹请来对付石矶的,更是难消此恨。
“那申公豹着实可恶,我道侣不过是不想被卷入麻烦,就稍微撒个谎偏了偏他,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的,还唆使你等前来取他性命,我怎能轻饶了你们”真人说过,又轻笑“不如你们告知我申公豹所在何处,与你们分辨个是非,如何”
那些道人岂有能同意的,真人见状,无奈叹了一口气,斩仙剑祭出,霎时间声势浩大,飞鸟走兽皆被惊到,纷纷逃窜四处。
再眨眼间,几个道人已经丧命。
“我那道友心善,若是你们找到他了,他晓得你们几个不过是被申公豹哄骗,定然是不会取走你们性命的。”宝剑归鞘,玉鼎真人开口说话,额地上躺着的几个,或许也只有还奄奄一息的能够略微听得到他究竟在说什么。
他稍稍对石矶撒了个谎,西岐那边并无他需要留下来的麻烦事,真正叫他回不回来的,是这半路上碰到的道人门,这几个,就站在往无名山方向的路上,在他眼皮子地下,几乎可以说是在光明正大的商议要如何用计谋骗石矶出山然后取走他性命。
听到这样的话,他岂能不管此事就这样一走了之,仅仅是回去和石矶报个信叫他多加防范
“我道侣不愿动手,我来就是。”真人收剑在腰侧挂号,单手算来,心中已有定数,默念口诀,唤了数名黄巾力士。他指着那些个生死未卜的道人“既然这般信任申公豹,就把他们统统送去北海眼,将来也能和申公豹作伴,岂不美哉”
又叫另外两名黄巾力士,说“你们一人从这条路走,另外一人从此处走,路上但凡遇到分叉口就朝着冲着南边的那条路去,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将那申公豹夹击了。”
那两个黄巾力士领命,而真人他也顺着另外一条路疾驰而去。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