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慕铮是想着速战速决的。因为新皇永泰帝已经在朝中排除异己,将一批老臣打发回乡,同时另有一批折子弹劾他囤兵,全是徐家与他的党羽。听说永泰帝至今压着这批折子,只是不知何时将这些折子放出来。
届时大概就是永泰帝想对他动手了。他如若下令彻查此事,他就必须上永安亲自解释这事,去了怕就是回不来了。
这些邢慕铮还未与钱娇娘说,他不想她过于担心。只说朝中有异动,须防范未然。因此邢慕铮的寿宴过后,他就“病”了。病得无法出门,成日与钱娇娘厮混。
二人按理是老夫老妻,但正而八经两情相悦后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两人这些时日才有些新婚甜蜜的滋味,时时总想独处一室,待了一处就想胡来。先前二人各自还有庶务缠身,如今邢慕铮称病在家,他更是有劲儿无法发,缠得钱娇娘连事儿也干不了,抓了她四处乱来。钱娇娘原身子骨算好,竟也被他折腾得日日晚起,连连瞌睡。
只是没羞没臊地过了些日子,钱娇娘一日大汗淋漓,跪于榻上叫邢慕铮自后开疆扩土时,她忽而灵光一闪,一抹念头划过去,且抓住了。
她蓦然转过身来,邢慕铮差点没被她绞出来,他闷哼一声,扯着她的双臂贴向她,舔过她汗湿的脸庞,“着急什么,还不是时候。”
钱娇娘喘气拍他道“你快点儿完事,我有正经事与你讲”
邢慕铮听话埋头苦干,只是还不能快快完事,钱娇娘小死一回,才像缺水的鱼儿般汗涔涔被抱进浴桶里。
钱娇娘在邢慕铮的怀抱里悠悠转醒,玉臂打出一叠水花,她没好气地扭头瞪邢慕铮,邢慕铮带了些许心虚,收了她的手臂,轻吻她的指尖,“有什么正经事”
“什么正经事,都被你顶没了。”钱娇娘没好气地脱口而出,浑然不觉自己竟是打了色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