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一个木凳,再有两口箱子,不过不难看出原主很爱干净。王姒宝按照记忆从箱子中挑出一套干净的里衣,去厨房兑了些温水回来简单擦拭一番换好后,倒在床上没多时就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被尿给憋醒。
厕所虽然简陋,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再次感谢刘春生的细心,要是让她在自己屋子内解决的话,她恐怕很难在屋子中长久待下去。
看到厕所内带椅子的恭桶,虽然用料粗糙,却没来由想到小时候送给祖父的礼物,就是不知到了现如今,是否还会有人称呼这个为宝恭桶
解决完了此等重要的事,崔知微再次来到刘春生的房门口,她很想知道这人在干什么身体怎么样了更想要和他好好谈谈。
就在她推门要进的时候,有人“啪啪”砸家里的大门。
“谁啊”她转过身问了句。
“迎香是我。”
“你是谁”她还没有完全接收原主的记忆,一时之间想不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是寒秋啊”门外那人回答。
“寒秋”王姒宝从里面拔开门栓将人迎了进来。
“你这死丫头,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寒秋说着话还轻拍了一下王姒宝,似乎和原主十分亲近。
“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在没有接收到关于这人记忆前,王姒宝打算和这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想问你昨天在河边见到大少爷了吗”
“河边大少爷”这两个词单独来讲没什么意义,可是联系到一处,原主的记忆闸口再次向王姒宝打开。
好家伙,让王姒宝穿到原主身上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相貌平平的寒秋。
说起来二人原本都在于府大少爷院子当差,但是关系却很一般,属于上下级的关系,其中一个是一等大丫鬟,另一个却只是三等的洒扫丫鬟,优越方属于原主。
寒秋是因为洒扫时不小心将江韵之送给于绍连的花瓶打碎先原主几个月被发配到的庄子。等原主发配到庄子,寒秋便属于原主少数认识的几人之一。
二者年龄相仿,又在同一个部门工作过,一来二去就走的近了那么一些。
在聊天的过程,不可避免的就会聊到于绍连。寒秋也就了解到原主从始至终都在等于绍连带她离开庄子。谁成想,这竟然为原主埋下了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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