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能上手,才又去砍竹子,一直忙活到太阳下山。
临睡前痛痛快快地洗了澡,贺林轩正打算哄了儿子睡着和夫郎亲热一回,没想到诺儿就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小娃娃坐在床上抬着小脸,认真比划。
要等我睡着,才睡小床。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对于贺林轩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
他高兴地亲了儿子好几口,和他保证说“阿父要是早上起得早,就送你回大床上,还能和阿爹一起睡半个时辰呢。”
诺儿绷着的小脸上立刻有了笑容,不能更容易满足。
看他乖巧的模样,李文斌反而有些心疼。
他知道比起自己喜不喜欢,诺儿更愿意成全他的喜好,所以才这般懂事。
把熟睡的儿子放到床上,李文斌不舍地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迟疑地说“林轩,我们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贺林轩连忙劝他,可不能刚哄好儿子,老婆就倒戈了。
“诺儿是男子汉,以后要承担的东西很多,总要离开我们的怀抱的。”
“勉之,等房子改建好,诺儿就会有自己的屋子,就像他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我们可以守护他,却不能把他拘在身边,你明白么”
“就你大道理多。”
李文斌低哼一声,虽然贺林轩说的很对,可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那“一己私欲”。
贺林轩笑起来,哄着小夫郎解衣,纳入怀中用满腔火热驱散了他心中的担忧。
半个月的时间说起来短,但能做的事情很多。
贺林轩在家周围开辟出了几块用地,而竹屋也已经搭建了一半,初具规模。
家里的野物存量不少,他下山两回到镇上买卖。
不过镇上人口对禽肉需求量不高,十里八乡的猎户都往这里销货,因此行情不佳,能赚的钱有限。
贺林轩自觉不是长久之计,心里起了几个方案又因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被推翻。
不过在没有决定放手去做前,他极少和夫郎提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李文斌的生活很是轻松,这十年来他头一回觉得生活是这样美好。
他每天和贺林轩学做饭,喂养家禽,侍弄草药,还能空出手来启蒙诺儿读书这是贺林轩先提出来的。
一来是小夫郎需要成就感,塑造对生活的信心;二来诺儿并不贪玩,他们大人忙碌起来难免忽略孩子,也要给他找些正事做才行。
如此,一家人其乐融融,时间很快到了月末。
李文斌的情潮如期而至。
早两天的时候,贺林轩就问夫郎打听了。
他实在有点忐忑,生怕夫郎到这种时候也会流血,不过事实证明这是他异想天开。
李文斌没脸和他细说,就把当初媒人刘氏在结婚那天交给他的那本书,塞给了贺林轩。
那正是本避火图。
虽然画的粗糙含蓄,也足够贺林轩明白哥儿情潮时的景况了。
那时,他们体内的孕道会打开,若进入其中,哥儿便会高潮不止。
这便是情潮的正解。
了解到这一点,贺林轩早就按捺不住。
终于等到这天,贺阿父把自己和夫郎洗的干干净净,天才擦黑就早早哄儿子睡了。
李文斌被他弄得又羞又窘。
虽然这事已经不是第一回做,可外头还亮着,能将彼此的模样看得真真切切,他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
“林轩”
李文斌的手环保着他的肩膀,男人也显得比平时更激动。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子上,在那里落下密集的吻,力道有些失控。他有一点疼,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嗯,怎么了”
贺林轩的吻蔓延上来,重新落回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眼神询问地看向他。
视线甫一对上,李文斌就移开了脸,羞怯地摇了摇头。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心口微微蜷缩起来,身体陌生的情热,让他有些害怕。
贺林轩将他抱离床面,用手支撑着他全部的重量,低声说“勉之,乖,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
“我知道。”
李文斌也轻声回应他,听贺林轩笑起来,脸上更红了。
“勉之,你今天很美,你知道吗”
贺林轩凑在他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花菱,李文斌轻哼出声来。
这一夜的战况远比贺林轩想象的还要激烈。
才进入孕腔,李文斌就失去理智,失声叫出来。贺林轩只觉太阳穴鼓鼓的,差点就缴械。
两个大人一时忘我,几乎把诺儿惊醒。
听到孩子嘤咛的声响,贺林轩才猛地回过神来,见夫郎已经难以自控,连忙封住了他的嘴唇。
他低估了情潮的威力,第一次结束得比以前快了许多。
微微喘着气平复了一下,贺林轩抬手扯下挂在床头装着避子草籽的袋子。
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紧紧抱着他,侧脸依赖而无助地贴在他肩上,不断用牙齿咬他的小夫郎抱出了屋,放在堂屋上做好准备用来纳凉的竹榻上。
再一次开始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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