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回事,她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对她那么凶”苏北怒从心起,好不容易迎来的唯一一次转机又被这该死的男人破坏了
“我对别的女人不好,你很生气”靳司枭眼神危险,身体沉沉地压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她真的惹怒他了
“你对她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混蛋,快从我身上起来”苏北来了力气,奋力地去推身上的人,推不动就极力扭动身子
她才不相信他是什么ed的患者,现在抵在她身体之间的巨大而又坚硬的东西是什么
他有未婚妻,既然有欲、火,干嘛不去向未婚妻发
靳司枭的眸色渐渐加深,这该死的寡淡女子,难道她不知道这样随意晃动,她胸前那布满脂肪的凸起很诱人吗
“你要再动,信不信我真的强了你”靳司枭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要伪装成ed患者,简直是在给自己上苦刑虽然还有一项更苦的刑法在折磨着他
“难道你不会真的强了我吗”苏北眼睛一亮,立即抓到了男人话中的漏洞。
靳司枭趁机提出“要是你能让我立即睡着,当然就不会了睡着的人是没办法强奸别人的”
苏北闻言几乎要跳了起来,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快速穿衣服,一边喝道“有这种方法你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对一个中医最大的侮辱是什么吗就是觉得她连让人快速入睡的方法都没有”
在靳司枭的目瞪口呆中,苏北一阵风风火火跑进浴室,抱出一大堆的精油,然后净手焚香,打开轻柔的海边音乐,甚至把房间里的灯光都调成了让人放松淡紫色。
靳司枭已经看得眼花缭乱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房间的灯光还可以调颜色。
现在耳边响着轻柔的海水的哗哗声,整个空间的淡紫色灯光像海浪的一漾一漾,他还真的有了点想睡的感觉。
苏北拖了一张凳子坐到床边,拍了拍床边的位置,“身体调一个方向,把头枕到这边来”
靳司枭现在已经完全被苏北吸引了,对她的方法充满了期待。
他依言调转了一个方向,将脑袋躺在苏北的面前。
苏北本来就要开始了,抬眼看看靳司枭毫无遮挡的身子,不敢恭维
污
苏北不动声色,将一根白色的毛巾搭在男人的腰间,然后开始她的催眠大法。
她将声音调到低沉、平稳、缓慢、温柔,在靳司枭的头顶徐徐道“现在,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语音冥想上。你的头皮在放松,头皮上的每一根头发都放得很松,你在母亲的子宫里,周围都是安全的羊水包裹着你”
靳司枭心里不禁有点失望
还以为有什么好方法呢,原来是语音冥想,这个他也会
内心的一丝暴躁正要不受控制的悸动起来,忽然间,鼻尖传来一阵很有穿透力的幽香。
原来是苏北将精油倒在手心,搓热了,一边给他念词,一边优雅缓慢地在他鼻尖挥动双手,让他嗅精油的香气。
靳司枭闭着眼睛,感受着苏北挥动的修长手指,一边忍不住去分辨到底有什么香气。
薰衣草是肯定有的,这个味道很明显除此之外,还有玫瑰,还有一些他分辨不出来的奇怪味道。
精油的味道他不是很喜欢,因为这些高纯度的东西味道都很重,但渗透力也很强。
嗅着嗅着,他觉得五脏六腑的浊气都已经排了出去,他的整个人都变得通透、干净、轻盈,注意力也全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些奇妙的感受上。
于此同时,苏北口中念念有词“现在,你徜徉在一片花海中,温暖的阳光照耀在你身体上,你感觉到温暖,非常的轻松”
靳司枭脑海中出现了普罗旺斯的花海,他正如苏北所说,穿着一套白色的轻盈衣服,行走在期间。微风吹过花海,香气缭绕在他的身体上,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畅快地呼吸
他的脑海中不再有任何景象,他慢慢地睡着了。
面对着已经睡着的靳司枭,苏北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真没想到一场干戈会以这种方式来化解,他是一个失眠症的患者吗
还是因为父亲的过世,心情沉痛
又或者是平时用脑过多对了,他是搞金融的,一定是高强度的脑力劳动
这种工作,平时脑袋运转都是飞快的,想要停下来休息,确实很难
具体原因,苏北就不得而知了
阿三阿四
苏北将刚才用到的东西收好,结束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