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里来了个新人。
这是我和乱步回到侦探社听到的第一句话。
新人刚入社不久, 和他搭档的是国木田。
新人入社都需要参加入社测试,而这位新人的入社测试正是“横滨来访者连续失踪案件”。
可有一句话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我和乱步出差九州的这段时间里,国木田接到了“鬼屋调查”的委托,就在他和新人一起前往鬼屋调查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鬼屋里并没有鬼, 有的只是遭到监禁的四名横滨连续失踪事件的被害人, 还有一名被有幸救下来的叫做佐佐城的女士, 那四名被害人被关在铁笼子里,国木田原本想救下他们,谁知铁笼里忽然喷射出毒气导致四名被害人集体身亡。
这一幕被拍了下来,成为侦探社的丑闻。
人们开始质疑侦探社的办案能力, 连网络上也出现了“要不是民间侦探社擅自闯入被害人也许就不会死了”的说法。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之后国木田找到了失踪事件的犯人, 但与此同时也收到了一个新委托拆除炸弹。
委托人名为苍之使徒,对方在横滨某处安装了大规模炸药, 并规定了起爆时间, 要是不在日落之前拆除炸弹的话那结果就不是“糟糕”二字足以形容的了,遗憾的是国木田他们现在并不确定炸弹的位置。
所以乱步的回归可谓是天大的好消息,只要有他在,藏得再深的炸弹都能挖出来。
“哈哈哈哈哈, 大家可真是没用啊,离开我之后案件连一点进展都没有。”
乱步坐在桌子上大笑道。
突然, 侦探社的门被打开了, 进入视野的是因为赶路而有些大喘气的国木田和
“太宰”我惊讶道。
“哦呀, ”跟在后面的太宰倒是平静很多, “好久不见了一藤。”
我震惊到了极点,连忙去问国木田:“这次入社的新人难道就是他”
后者的视线在我和太宰之间打转:“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个不重要让我先缓缓”
国木田也清醒过来:“对这个不重要,乱步前辈,请帮我们找出炸药的安装地点。”
乱步用他的超推理断定炸药就存放在钓鱼用品店。
国木田还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存放在那么普通的地方,而太宰已经反应过来,喃喃道:“原来如此”
现在拆除炸弹才是重中之重,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事,于是太宰直接把国木田拽了出去,顺带冲我笑道:“等我回来哟”
绝,不
等他们走后,乱步问我:“你和新人是老朋友吗”
我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
“看来关系不太好呢。”
既然找到了炸弹的位置,那么只要把它找出来处理掉就稳了,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又发生了原本被认为是犯人的炸弹狂魔亚拉穆塔死在了停车场附近。
没过多久,苍之使徒又给侦探社发了一封恐吓信,说是向处于飞行状态的客机中发送了干扰信号,要是不想旅客全部丧命的话就要除去客机里的干扰装置。
与谢野收到这恐吓信的时候气得不行。
“这个叫苍之使徒的蠢货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电脑里的恐吓信,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苍之使徒把侦探社的走向摸得过于清楚了,会不会是潜伏在侦探社附近的某个人
这么说起来的话之前好像提到过一个叫佐佐城的女人,其他被害者都死了,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
而且她好像是和其他受害者分别关在不同地方的,为什么犯人不把他们绑在一起,要多此一举分开关押呢
我正思考着,与谢野突然说道:“一藤,我们和客机乘客取得了联系,你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国木田。”
我噢了一声,连忙去掏手机给国木田发短信。
他和太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定位到了敌人的大本营,目前正在往那边靠近。
等待是一种煎熬,情绪在这一刻变得焦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国木田他们成功打入敌人的大本营,停下了干扰器,客机成功飞起,所有的乘客都得救了。
“真是惊险,”旁边的与谢野扶着额头说道,“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问:“上次是什么时候”
“被你抱着跳列车的时候。”
“还要特地强调抱这个字,你真坏。”
“”
事件虽然解决了,但还有很多后续工作需要完成。
某天,本来在奋笔疾书的国木田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问我:“你和太宰认识多久了”
我枕着与谢野的肩膀,回答道:“有些年头了。”
“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
见我一脸纠结,他会错了意:“看来他也没告诉你。”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国木田拿起的笔再次放下,然后对我说:“记得跟那家伙保持距离,特别是你。”
我抬起脑袋:“怎么这么说”
“那个男人最喜欢对女性出手了,还记得在这次事件中被救下来的佐佐城小姐吧,他”
“哟嚯国木田君”太宰突然现身,“不可以在一藤面前诋毁我的声誉哦。”
国木田愣了一下,猛然回神:“你这家伙的声誉早就被自己败光了不对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管了快给我过来写报告”
看着两人的日常互掐,我出声打断:“他又对女孩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说来话长,”国木田推了下自己的眼镜,拼命忍耐着不爽,“简单概述一下就是在被害人受到伤害的当天,这个男人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啊啊啊早就说过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吧,”太宰忽然从我身后冒出来,趴在我的办公桌靠背上用很平稳的语气高声辩解,“我是睡在佐佐城女士隔壁的,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洁身自好的男人了”
“那就离我的学生远点”
“诶一藤什么时候成国木田君的学生了”
“应该没关系吧。”我说道。
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我,仿佛是在问什么没关系。
“我有时
候也会因为委托留男性在家里过夜或者留宿在男性家里,老师的思想也太守旧了,多少也要与时俱进一点。”
国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