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你行,你最行了,”俞衡附在他耳边, 低声说, “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跟现在一样行。21ggd21”
何砚之“”
床上行不行也不是他说了算啊。
俞衡转身回去继续打球, 何砚之扭头向身后张望身后是操场外围的防护网,从防护网往里看, 可以看到很多正在操场活动的学生, 由于天黑, 踢球的已经歇了, 大部分是散步的,时不时能看到牵手走过的小情侣。
何砚之在这里接受熏陶, 想想在活该2中,纪飞应该是二十五六的年纪, 跟研三的学生相仿。
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应该是怎样的, 何砚之已经不太记得了。
那大概是他除去出车祸外, 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时光,被冯奕骗完又收到结婚请柬, 一怒之下开始自暴自弃,花式骚操作, 爆其他明星黑料蹭热度,一步一步踩着他们往上爬。
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挺不是人的。
或许因为自己的人生太过曲折, 他竟想不到正常人的二十五六岁是怎样的。
是像这些读硕读博、依然留在学校的研究生们享受最后的学生时代, 还是已经步入社会, 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社畜中的一份子
或者像纪飞那样,为了躲债东躲西藏,过着不人不鬼的日子
从某种意义上讲,纪飞这个角色的人生节点,和他本人有种微妙的契合。
这大概是他能把这个角色演好的原因
他看得太过专注,一时忘了时间,直到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这才恍然回魂。他回转身,就见俞衡一脸疑惑地问“干嘛呢像个留守儿童苦苦等待父母回家似的我打篮球的身姿都不能吸引你吗”
何砚之一咧嘴角,心说你可不要太自恋了吧,这大晚上的,就算开着灯你们能看清球,我也看不清你们,还谈什么身姿。
“走了,”俞衡冲他招招手,“太晚了,回去吧。”
球场上人已经散去,何砚之这才磨磨蹭蹭地站起来,理直气壮地一摊手“走不动了,你背我。”
“来的时候我看你还活蹦乱跳的呢,”俞衡显然不太相信,但念在他还是半个病号,还是蹲下身,“上来。”
何砚之满意了,攀上他的背,又听他问“回宿舍,还是回家”
“回宿舍吧,我还没在你宿舍住过。”
“猫不管了你闺女可没独自在家过过夜。”
“”
砚总想了想,觉得如果这小子心里有个“家庭地位金字塔”的话,猫永远是站在金字塔尖端的生物。
于是他叹口气,掏出手机“来,让我们看看,小幸运正在家里干什么。”
前些天他剁了一回手,除去香水祛疤药,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拍猫的摄像头,装在卧室衣柜的侧面,通过a将拍摄到的视频传到他手机上,方便主人不在家时,也能随时关注到猫咪的动向。
他本来就是买着玩玩,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
俞衡背着他往前走,视线往他手机上瞟摄像头应该是红外的,家里没开灯,画面呈现灰色。
摄像头对准的是卧室的床,很快他们就在画面中央发现小幸运的踪迹,这货正以一个极其不雅的睡姿睡在大床上,霸占了两个人的位置,白花花的一条猫。
何砚之“”
俞衡“”
看来担心真是多余了。
铲屎官不在,这货也过得挺好。
何砚之默默收起手机“回宿舍吧。”
这回俞衡没有任何异议了,一直背他走到宿舍楼下,才放他下来一起上电梯。
俞衡打过球出了一身汗,到宿舍第一件事自然是洗澡,何砚之只好也意思意思跟着冲了一下,然后就疲惫不堪地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俞衡走到他面前,一边擦头一边说“您这体力,真的能回去拍戏”
“你就不要打击我了,”何砚之抬手挡住眼睛,“人老了,体力跟不上了,不能跟你们这帮小年轻比。”
“醒醒,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还是朵娇花呢。”俞衡在床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腿,“很累”
“酸疼。”
“叫你在家歇着你不干,非要出来,这才走了几步就累成这样,”俞衡扒拉他一下,“你转过来,我给你揉揉。”
何砚之永远不会抗拒免费按摩,他改躺为趴,撩起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腰“这儿,别太使劲啊,小心给我按断了。”
俞衡哭笑不得“你是饼干吗,一掰就咔吧,酥脆”
何砚之哼唧一声,没接话。
小保镖在这里给雇主进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务,外面两个无良舍友却鬼鬼祟祟地凑到门口,做贼似的在门口偷听。
关琛把声音压到最低“咱这样不太好吧”
“嘘,”李启明冲他比手势,“咱们就听听,又不进去。这俩人回来就扎进屋里不出来,刚才听声音应该是洗了澡,那下一步岂不就是”
他话音还没落,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惨叫“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