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儿子,我好像从未这么称呼过你,真是一个失职的父亲。
我把这张芯片藏进了身体里,如果你能看到就证明我不在了,我曾经极力阻止你进入军部,为此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很抱歉。
二十多年前在荒星的决定是我做得最错误的决定,我听信了纳约族的蛊惑,它们复活了在战争中死去的将士,让我以为他们只是分了一半躯壳给入侵者,为了维护我的战神地位,也为了给将士的家属们一个交待,我瞒下了这次入侵,带着他们返程。
噩梦从此开始。
前虫皇最先察觉不对,因为他的雌后当时也在出征之列,为了他虫皇一时心软选择了隐瞒,而我则对外宣布卸任,保全了左氏家族的名声,带着族人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现在,我要去拨正被打乱的轨道了,如果你遇到被入侵后的我,请不要犹豫地射杀,苟活二十余年,我早就该死了。
再见。
影像不长,大部分时间在讲述纳约族入侵的起始与过程,左越始终面色冷淡地摆弄崽崽的玩具,眼皮都没抬一下。
据诺厄所说,当时帝国核心层的几位被入侵的大臣都是左父秘密杀死的,不过后来遇上克伯尔中将时失手,被他反杀并将尸体带来向他们示威。
如果没有他的帮助,帝国不会这么平静渡过这次危机,援军也许还要再拖延一阵子。
人死债消,随风而去。
薛鸣制止了左越不停摆弄玩具的动作,带着些微力道握住他的手指捏了捏“都过去了,总要画个句号对吗”
他无法劝左越原谅左父,但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左越手掌翻转,握住薛鸣的指节,在那上面揉了揉,抬眼看向他的眼中泛起涟涟波光“听你的。”
左父的骨灰被送回家族,一个距离中心城市很远的偏僻地方,看在左越的面子上艾拉没有披露当年的真相,因此族人们接到骨灰盒时伤心不已。
在他们心里左父仍旧是帝国的战神,他再一次为了拯救帝国牺牲了。
左越无意解释,他与薛鸣只在那里短暂地停留了一天,宣布自己早已离族的消息后便赶回中心城市,不再管他们死活。
左氏一族是左父一手带起的族人,不是他的。
回家后左越低落了几天,随后便被军部请回去筹备授勋礼,成天早出晚归,到家也不消停,往书房一钻经常待到深夜才回卧室。
“我跟你讲雄虫都是大猪蹄子,左越那么优秀往他身上扑的雌虫肯定一大把,你去军部感受感受就知道了。”
诺厄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恨铁不成钢地说。
薛鸣什么都好,就是某些方面太死板太无趣,现在的军雌大胆花样又多,他都替他着急。
薛鸣目不斜视“不会,我相信他。”
诺厄气得脑后的小揪揪一翘,抱起正趴在地板上骑扫地机器人的崽崽“崽呀,告诉干爹你父父和帕帕晚上是不是有在一起睡觉吗”
幼崽重重点头“有啊,帕帕和我一起睡,父父要好晚好晚才回来。”
诺厄看向薛鸣,眼中满满写着看,我就说吧。
“安安。”薛鸣叫着幼崽的小名,神情不太赞同“不是你想和帕帕睡吗”
左安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薛鸣怀里,滚了几滚开始撒娇“最喜欢和帕帕睡觉了”
薛鸣揉了揉他的小肚子,眼中泛起几分柔和。
旁观了一切的诺厄目瞪口呆。
他抱过幼崽往地上一撴“宝贝你自己玩哈,干爹和你帕帕有事要说。”
接着将薛鸣拉进卧室长达了一个半小时的教育。
例如帝国有多少雌虫是因为太迁就幼崽导致夫夫感情冷淡,又有多少雄虫因为不满主夫的无趣而宠幸雌侍雌奴,甚至在外面找别的虫,左越这么优秀哪有把他往外推的道理云云。
薛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将诺厄的话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太能接受这种刻意讨好的态度,但虫族整体社会如此,诺厄所说的也没有过错。
“嗨,怎么不开窍呢。”诺厄急得叹了口气,直接说道“我传你点学习资料,一定要看啊。”
接着他点开自己的终端,传了好几份大文件过去。
薛鸣点开看了一眼就被封面上雌虫大胆的穿戴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理论派教实践派怎么doi
s老样子 北边有狼来了 见,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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