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乐听他的意思,似乎已经想到了对付太后的法子,连忙询问,“夫君,你想怎么办”
徐孟州唇角微勾,还卖关子,“这个你就不必操心了。”
说着,一个吻落在盛长乐额头上,两人眸中含笑,双臂相交,久久相拥在一起。
想到有了孩子,越想越开心,好似拨开了浓浓迷雾,见到一缕曙光。
安抚好盛长乐喝了药,睡下之后,徐孟州才出门,面色便又阴沉下来,带着人前去找谢氏算账。
一进屋,徐孟州面无表情道“来人,带老夫人去见官。”
谢氏正在用晚饭,放下碗筷站起身来,看见徐孟州气焰汹汹的模样,疑惑询问,“六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孟州回答,“杀人与放火同罪。”
谢氏气得涨红了脸,捏紧拳头,咬牙道“你,你还要把我送官是太后口谕,让我烧了那尸首,你带我去见官也定不了我的罪”
徐孟州也火气不小,冷笑道“又是太后,你知不知道,昭昭就是被她害死的”
谢氏脸色一变,连忙否认,“怎么可能太后怎么可能害她”
徐孟州一步步走上去,让将仆人遣退,走到谢氏身边,一字一句,压低声音道“你怎么不去问问她,是不是她让徐定州去截杀的昭昭,当初是不是她想给昭昭下毒,还把昭昭从揽月楼上推下来,差点摔死”
谢氏微微摇头,自然不肯相信,“不可能,盛长乐坠楼的时候,太后明明不在京城,她养病去了”
徐孟州质问,“那你怎么不问问,她得的病,是不是大肚子那种,她生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孽种”
谢氏整个人都震惊了,什么她生的孩子,太后何时生过孩子
宫里唯一的孩子,只有小太子,徐孟州的意思,莫非小太子
不,不可能,小太子怎么可能是太后生的,那明明是太后的孙子。
谢氏目光呆滞,呼吸急促,双腿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好像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前她就知道徐孟州跟太后吵架,甚至决裂的事情,可是她询问太后和徐孟州两姐弟到底怎么了,两人都只字不提。
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后来盛长乐死了之后,徐孟州又突然要分家。
现在回想起来,莫非就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事
徐孟州弯下腰,身上带着一股凛然气息,又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今日险些把儿媳妇烧死了,一尸两命”
谢氏心下更是咯噔一声,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莫非是盛长乐没有死那个根本不是盛长乐的尸体,而是她本人她,她还怀孕了
是因为太后要杀盛长乐,所以徐孟州把她藏起来的么
谢氏只是想烧掉尸体,别让邪气再祸害她儿子,哪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一想到差点酿成大错,险些把盛长乐和她的孙子都烧死了,谢氏心下无穷无尽的悔意涌上心头。
她咽下一口唾沫,抬起手,抓着徐孟州的袖子,企图解释,“六郎,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不知情,你也不告诉我”
徐孟州质问,“告诉你,你才好告诉太后,让她再来杀昭昭是么”
谢氏支支吾吾,都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她含着泪,拉着徐孟州的袖子,“六郎,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火会烧得这么快”
想了想,谢氏又站起身,“我去看看她吧”
徐孟州却把她拦住,“不必了,你好好去问问太后,到底什么把她变成得如此心狠手辣,面目全非”
谢氏已然说不出话来,想见盛长乐更是不可能,当天就被徐孟州送进了宫。
长生殿上,谢氏将徐孟州告诉她的秘密,劈头盖脸的质问在太后头上。
谢氏毕竟是母亲,女儿虽然已经是太后,可做出如此有违伦常,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她怎可能接受得了
她质问,“当真,六郎说的都是真的你告诉我,熙华郡主当真是你害死的,小太子当真是你生出来的孽种”
徐太后被问得,眉头紧拧,一时头疼欲裂,“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都是茂之受人蛊惑,误会了哀家”
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情,谢氏自然是更相信徐孟州的话,“误会,既然是误会,你敢对天发誓,你什么也没做过么,你敢发誓么”
太后被说得窘迫不堪,都懒得狡辩,许久才道一句,“带老夫人下去安置。”
徐孟州竟然把这秘密告诉了谢氏,徐太后也只能狠下心,把谢氏送到寺里软禁起来,绝不能放她出去乱说,免得传出半点不利风声。
作者有话要说  ̄ ̄昭昭和粥粥又被嫌弃了,眠眠也被嫌弃了,
不开心,不加更,没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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