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林出事之后,史家立马就得到了消息, 而与此同时, 史父也是第一时间赶到津门这边, 然后统合了所有的资料。
第一时间将目标就锁定在了史林和他手底下出事的人共同接触过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被统计出来之后,他就锁定了最后的目标,s省的那些文物有问题。
毕竟是地底下挖出来, 传闻也挺多,可,毕竟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和自己身边人身边, 史父也没想到真的会有这样的事儿。
也没法说到底真的这个原因,还是其他问题。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s省的事, 史父立马将娄建丰控制了起来。
他可没有史林、昌荆州他们这些小辈儿的心慈手软。将人带起来,立马就锁了起来。
娄建丰满脸的温文儒雅都不见了踪迹,脸色十分难看, “史,史先生, 我, 我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史父冷笑一声,直接将一大摞的照片摆出来,放在娄建丰的面前,“那你告诉我, 这些是什么”
“文,文物。”娄建丰在知道史林出事之后,就开始后悔了,可有时候真的没有那么多后悔药可以吃。
史父直接道,“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而且娄建丰,我得提醒你一点。”
“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不是jc。我只是一个儿子出事儿的父亲,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过于愤怒的时候到底会做出什么事儿。”
娄建丰的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白了。
不仅仅不是jc,史家手段还很黑。如果不是史家有先例,史林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么大宗的黑色生意。
娄建丰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努力让自己淡定,“史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真的”
儿子还在病床上,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恶化,史父根本没有任何耐心跟娄建丰再继续掰扯下去,他直接冷笑一声,“让人把东西带过来。”
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个箱子被拿过来,史父道,“把东西拿出来。”
娄建丰牙齿都有些抖,此时听到这话竟然反而是稍稍冷静了那么一丁点,擦了擦 额头的冷汗,娄建丰这才上前去拆箱子,每一层都几乎是封闭得极为完整。
娄建丰打开的时候,周围几个人都忍不住的往后稍微退开了一点。
史父的眉头皱得也越来越深,就这么看着娄建丰将在最后一层的箱子拆开,然后将里面的一个成人巴掌大的玉质印章掏出来。
史父脸色也不太好看,看着娄建丰。
娄建丰的神色里显然比原先要冷静许多,他顿了顿,似乎眼里也有疑惑,“史先生,您是说要将这个拿出来吗这可能是唐x宗时期的玉玺,已经经过好几位专家的检测,赝品的可能不大。也是这一批s省过来的,价值最高的一个。”
这些话,这些东西,史父自然都十分清楚。
如果不是这样,史林也不可能去接触这个东西。他沉着脸皱着眉看着娄建丰,难道,他真的猜错了
娄建丰竟然就这么拿着
“你明知道这东西有问题,携带有不知名传染源,为什么还要给史林”
娄建丰此时已经十分沉着冷静了,道,“史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了”
“如果这些东西真的有问题,您说说,我还能拿吗”
“如果我知道这些东西有问题,第一个避之不及的就应该是我自己了。”
史父目光放在娄建丰身上,脸上也露出了两分的笑意出来。
娄建丰如果依旧是抖,依旧是害怕,他可能还真的相信了娄建丰的说法,可偏偏,娄建丰之前明明是吓得半死,在知道他说的是这些文物的时候 ,他居然反倒是不慌了,这还不够奇怪吗
那无非就是一点,这些东西就是有问题 ,但是,娄建丰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证据。更知道,他自己不怕这些东西。
他冷笑一声,看着娄建丰,直接冷笑了一声出来,“娄建峰,你还是没有明白一个道理 ,我不跟你讲证据,我也不跟你讲道理。”
“我不知道你手里这东西有什么门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手段,但是,我会试验所有的办法。”
“邪门的东西,我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有处理过。只是,我怕我处理的手段你没见过。”
娄建丰牙齿又下意识的打颤,“史,史先生,您这话,我真的听不懂,我也不知道您是几个意思,这些东西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娄建丰现在的确是很害怕,但是,同时,娄建丰更知道,只要认,那就真的得死,不认,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可以走。
不讲证据,那,他当真的就是不知道,难道是史林还强行摁头让他说知道吗就算是真的说了,那又有什么用。
史父看着他手中拿着的东西,冷冷的的的笑了笑,“先找,找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娄建丰脸上明显又松了一口气。
“然后将人送到医院,我这边的医生已经到了,会做一些尝试。”史父看着娄建丰,嘴角扯起了一点笑意,只是这笑意在娄建丰看来却是带着浓浓诡异的味道了。
娄建丰隐约听出这话里的不对劲,开始挣扎,“你们这是非法拘禁非法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