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看着曾支书一副痛并快乐的表情,哈哈一笑,说道:
“支书,你这是幸福的烦恼啊,
现在咱们红旗大队在你的带领之下,让大家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好日子,
这以后咱们红旗大队的子子孙孙,那还不心心念念的念着你的好呀。”
曾支书听到这个,整个人开心了,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都是一些乡里乡亲的,我就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啊,
对了,昨天去公社开会,
八月份,咱们红旗大队又要来一批知青了。”
王援朝心里算了算时间,东北这地九月份天气就冷下来了,新知青们那时候过来,冬天的柴都不好准备,到时候确实不怎么好安排,
八月份过来,大家刚好可以参加秋收,多少也能挣一些公分,于是说道:
“支书,这批来多少人,你知道吗?”
曾支书一听人数问题,脸上就烦的不行,去年分知青的时候,所有生产大队的支书、大队长纷纷抢人,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相处,现在生产大队都知道王援朝这种有能力的知青只是个别现象,
而分下来的这些知青,一个个的都是刺头,是生产大队的毒瘤,
昨天分知青的时候,所有生产大队的支书和大队长,一个个推辞起来,那叫一个严词拒绝,仿佛知青分到自己大队,就是沾到了臭狗屎。
红旗大队的知青,在大队村民们的印象里,还算不错,因为王援朝每天给这些知青们上政治课,做好的方面的引导,
虽然红旗大队的知青们做事干活确实不行,而且还要分走大队的粮食和钱。
但是知青点的知青们,也没在红旗大队里闹的鸡飞狗跳,
而且由于有王援朝给红旗大队做出的巨大贡献,
红旗大队对于知青们的看法,还算没有太过负面,并不排斥知青。
而其他生产大队的知青,可就没这么好的形象了,
偷鸡摸狗,偷奸耍滑,和村民们吵架,打架,骗村里的小姑娘,小伙子,
啥事这些知青都干的出来,可把其他生产大队的村干部们的脑子都给干冒烟了,
那真是干啥啥不会,惹事第一名,看不起当地的农民,抱团搞对立那真是把好手,
现在不少生产大队的知青点都抱成了团,才能够在当地生存下去,不少当地村民对知青的态度相当恶劣。
曾支书一想到这个,闷闷的“吧唧吧唧”狠狠抽了几口烟,才烦躁的说道:
“唉,现在咱们红旗大队出名了,
不光在省里面出名了,咱们好的这个生禽养殖基地,带领村民们致富,
省里把我们作为典型报上去,我们红旗大队在四九城里,都出名了。
这次公社的刘书记,私底下给我说,这批来我们红旗大队的知青不会少,
四九城和省里的一些有能量的人,都在往我们红旗大队塞人。”
王援朝听到曾支书的话,目瞪口呆的看着曾支书,支支吾吾的说道:
“支书,咱们红旗大队现在不会成了镀金地了吧?”
曾支书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
“差不多吧,领导们谁又希望自己的子女们真的下乡去吃苦呢?
唉,难搞哦。”
王援朝认真的点点头,说道:
“确实难搞,就怕这些个二代过来,不服从管理,当刺头,到时候咱们现在的好局面,被毁于一旦,就可惜了。”
曾支书一听到王援朝讲的这种可能,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