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和顾瑾轩的等人后,这人只是轻扯唇角说:“秦大人,又来审我了?只可惜你什么都审不出来。”
秦淮早已见识过这大周细作的硬骨头,他冷哼一声
,转身对顾瑾轩道:“顾大人,这人便是大周细作,只是下官无能,未曾拷问出什么。”
谁知秦淮话落,便见这细作的目光落在顾瑾轩身上,为诶眯眼,忽然出声:“顾大人?难道你就是顾瑾轩?”
不管是顾瑾轩还是秦淮皆都有些奇怪,这细作竟然识得顾瑾轩?
顾瑾轩望着这人,上前两步,道:“你知道本官会来。”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细作盯着顾瑾轩,朝他周身打量一圈,而后呵呵笑出声:“是啊,我一直在等你。”
这细作话落,秦淮一脸震惊!
这细作说什么?他难道早就猜到顾瑾轩会来?可怎
么可能?!
顾瑾轩闻言,面上倒是无甚异色,他神色清冷,眸光淡然看着这细作:“哦?你等本官所为何?”
细作目光渐深:“顾瑾轩,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顾瑾轩眸中深处闪过一丝暗光,他冷眼盯着这细作,面上仍旧没有任何变化。
“你走近些,我告诉你。”细作哑声道。
秦淮面色一变,忙上前:“顾大人不可!小心有诈!”
这人可是奸诈狡猾的大周细作、
然这细作只紧紧盯着顾瑾轩一人,笑声诡异:“怎么?顾大人莫非是怕了?堂堂大梁国最年轻的内阁次辅,竟然怕我这么一个被抓获的大周细作?”
“怕?”顾瑾轩薄唇轻启,眉眼淡漠无波:“你还不配,你若不想说,本官便不听。”
这细作面色微变,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顾瑾轩!你就不想知道你驿馆那场火势是为何?”
秦淮面色更沉,皱眉紧紧盯着细作,冷声道:“驿馆大火果然是你们搞的鬼!说!你们为何烧毁驿馆?!”
细作却只盯着顾瑾轩一人,面色诡异:“顾瑾轩你来平洲不就为了永州驿馆之事吗?”
秦淮忙看向顾瑾轩,神情满是担忧。
这细作之言或许之事诓骗,但也有可能是真,但不管真假,这细作目的必然是顾瑾轩!
秦淮都没想到,他们抓到的细作没有服毒自尽,本
以为是他们发现及时,却未曾想到是这细作在等人!
牢房内寂静无声,就在这时,一道嗤笑声传来,只见顾瑾轩目光漠然盯着细作:“戚斐派你们来此,便是说这些废话么?”
这细作瞳孔缩了缩,下一刻,便见顾瑾轩冷声吩咐:“将他的双手砍下,若他还不说,便继续砍断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