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才华,二哥宋竹砚就是拍马都追不上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但要说对朝廷措施的敏感度,以及料理政务方面的得心应手,才高八斗的宋竹砾却不是哥哥的对手了。
是以,这些年虽说宋竹砾颇有才名,但在政绩这一块是略有不足的。
用略有不足来形容,已经是沈寒天给了面子。
丹娘仔细观察了自家男人说这话时的表情,心中早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估计不是略有不足,而是有很大的短板。
这其中究竟如何,丹娘不想问,也懒得问。
就当个乐子,听沈寒天念叨两句,以做夫妻情趣罢了。
有道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对于另外一边,人家两口子就不是这样想的了。
一院落内,绿荫盎然,树木成林,好一派悠然恬静的景致。
穿过那长廊花厅,里头便是宋竹砾两口子的正屋了。
这会子,里头一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屋门紧闭,隐隐约约能听见传来争执的声音。
那是金氏在愤愤不平。
“咱们如今托了圣上的洪福才能重返京城,你就莫要再弄你那些个劳什子了,一家子安安分分的岂不痛快?”
金氏已经尽力按捺住不满,语气温和道。
只是再如何耐住性子,字里行间还是透露出了她的不快与烦躁。
宋竹砾捧着一卷书,翘着腿坐在桌案旁,任凭金氏说什么,他都不动声色不抬眼,仿若身边压根没这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