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诅咒你,厄运缠身,一辈子都痛苦。”
说吧,她将匕首插进了头上的簪子里,随即转身离去。
这时候,骆冰疑惑的探出头来,“皇后娘娘,臣可以进来吗?”
“骆姐,还有多久是吉时?”
“不到一个时辰。”骆冰道。
“这礼服太重了,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弄些吃的来,我攒攒体力,你们也好好休息,休息!”红姑说道。
骆冰不疑有她,这礼服即便精简过了,却还是繁重,单单是重量和头饰,便不少于二十斤。
而且,从起来到现在,红姑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就是害怕行礼的时候出问题。
她受不住,也是正常的,当即说道:“臣马上去安排。”
不多时,骆冰端了一碗人参汤和点心过来,“娘娘,马上就到吉时了,不易吃太多,喝碗人参汤,吃点点心,应该能撑完整场仪式。”
“辛苦了,骆姐!”红姑笑了笑,拿起一块糕点递给骆冰,“你也没有歇息,一起吃点。”
骆冰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接,不过,眼前原本还笑吟吟的红姑,脸色突然一变。
她只觉得眼前一花,脖子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对不起了骆姐。”红姑叹了口气,在这宫内,骆冰对她一直很好,一直开导自己。
身份,一直是她卑微的地方。
觉得自己不配当皇后。
时至今日,徐仙姑的一番话,让她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如果她说的话没有错,那么顺着这条线索去查,肯定能查到蛛丝马迹。
可就算是真的,这件事也绝对怪不到陆启山的头上。
把骆冰打晕,到时候问责,也不会怪到她的身上。
她脱了骆冰的外衣,随后将礼服套在了骆冰的身上,然后一人分适两角说话。
这对她而言,手拿把掐,是行走江湖的本领。
随后,她带上面纱,关上了房门,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而此时,陆源正打算出宫迎接自己的新娘。
按照常规礼仪,作为皇帝,他只需要在宫内等候自己的新娘进宫便可,最多在九门外迎接,以表示尊重。
而陆源觉得,这一场婚礼,不仅仅是对红姑的,更是对其他女人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