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你有朋友见到了阮棠安?她在哪间酒吧?”
带有回音的关门声响起。
阮棠安能感觉到自己似乎被带进了一间极空旷的空间里。
早在下车之前,沈澈就将一条冰冷的帕子绕过她双眼,慢条斯理系在她脑后。
动作很熟稔,打得结也牢固,一看就是常做类似的事。
她当时不是没想过反抗,也付诸了实践。
可轻而易举便被沈澈擒住了双手反剪在背后,欲要呼救的嘴巴也被他用指腹死死摁住,全身上下都半点也动弹不得。
“嫂子,乖一点,我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毁了你这张艺术品一样的脸,我会很难过。”
他语调听不出丝毫怒意,甚至还隐隐透着笑,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一路被胁迫下了车,黑暗中她只能努力分辨各种声音,试图推测自己所处环境,计算着脱身的几率。
直到此刻,沈澈声音再度响起,又低又沉。
“嫂子,我们到了。”
旋即,阮棠安眼前的帕子被摘下。
骤然被强光照射,她视线有短暂的模糊,过了几秒才看清四周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