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武功盖世,也抵不过我董骠蒙汗药的手段!哈哈哈!!!!还帮我独占了这份功劳,哈哈哈哈!!!!”
笑毕,董骠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陈氏,又看了看老头怀里的如兰,难掩志得意满的神情:
“真是天从人愿,上次那个美人让堂主看上了,奶奶的,今个爷却是财色双收。哈哈哈哈!!!待我把这朱家余孽脑袋宰了,再来慢慢享受。”
说完,转头往朱恩那看过去时,却不由大惊。方才还在的人怎么不见了?!不由后退半步,倒吸一口凉气。捏紧手里的梅花筒,手心也渗出汗来,大气不敢出一声,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这时,身后却幽幽传来,朱恩不急不缓的说话声音:“你刚才说的,那个美人,可是我家娘子么?”说着好像人家的事,跟自己并没有多大干系一般。直听着董骠毛骨悚然,头皮发麻。拼命往前侧来个驴打滚,同时右手往后一甩,砰的一声,炸响一片瀑雨梅花针,照身后朱恩说话的方向射去。待回过身来定睛一瞧,哪里有人?!向左往后看无人!向右往后看也是无人!我的妈呀,吓得够呛!恁是满脸横肉的精壮汉子,此刻也是头皮一阵阵的发悚。恰正在此时,旁边树上啪的一声,花果爆浆,惊得董骠又是一个驴打滚,滚往右侧。起身一瞧,无人!唯有纷纷花种四散旋落,却哪里还觉有半点美丽,兀自心如鹿撞狂跳不已。豁出去了,把心一横:
“不要装神弄鬼!有本事,给老子来个痛快!”
说着,扔掉手上那只瀑雨梅花针筒,复又从怀里探出一支,举在手里,犹左右张望。脚跟却在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后挪移,忽见两丈开外,躺着的爷孙二人,计上心来,一挥手对准了就想摁下机关,却觉眼前人影一晃,轻风拂面,“啊!……”的一声惨叫起来,正是疼得龇牙咧嘴单膝跪下,手却已被人拿住扣紧脉门,丝丝劲道透入血脉逆行而上,如万箭穿心呐。耳边却传来朱恩恨恨的言语:
“一个不留神,你就要使坏啊,怎得如此歹毒的心肠?”
此时董骠真是痛不欲生,哪还敢直视朱恩的眼神。针筒应声掉落在地,左手扶着右臂,单膝跪在朱恩面前,被拿住脉门动惮不得,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朱恩兀自幽幽地问起:
“说吧,我家娘子怎么了?”
董骠颤声不已的应道:“先生!先生饶命!…..你家….你家娘子……….啊!!!!!.”
原是朱恩听到了娘子音讯,手上的内劲不由加紧了,大吼了一声:“快说!”随后缓了一缓力道,董骠才得以喘过气来续道:
“夫人….夫人被堂主看上了,押回…分坛去了…”
“还有我的孩儿呢?”
“小孩…不知…..不知道….”
朱恩大怒:“怎会不知?!”手上的力道又紧,董骠痛的是赶紧求饶哀声连连。
“本来是要杀….杀的,只是夫人拼死相护,然后….然后堂主就让左护法抱了去…..说夫人….夫人如若不从,就别想再见孩子….”
“分坛在哪里?在哪里?!”
董骠闻言一愣,眼里忽见了比死更恐怖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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