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轻笑,瞧着两人蹲在水渠边捉虫,也不问了。
割稻子实在不是个轻松的活,好在沈家人多力量大,忙碌了整整一天,终于把一把一把的稻子给割光了。
今天的事绝不留到明天,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沈老二和沈老三合力抬了稻床过来,拿起簸箕里的稻子狠狠地往稻床上摔。
梨梨还是头一次亲眼见到稻床这东西,这是古代用来脱穗的工具,将稻子打在稻床之上,谷粒便会脱落,从而从稻床中间的缝隙掉落到稻床下面的箩筐里。
脱粒瞧着容易干起来难,虽然使一点儿力就能让谷粒从稻子上掉落,但是这么多稻子,重复着一个动作,消耗的体力可想而知。
沈家人接力干活,还是累得半死。
除了沈嘉豪喘了两口气就接着干了,其他人都气喘吁吁地休息了。
梨梨一会儿给这个递帕子,一会儿给这个递水囊。
“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干不动了。”沈嘉禄直接倒在旁边打完穗的杆子堆上,累得虚脱。
沈老二喝了一大口水,抹了把汗:“是啊,今年实在是太多了,咱们家这么多人,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干完了。”
眼瞧着太阳就要下山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中午就草草吃了几个饼子。
沈老婆子道:“咱们先回去吧,我看剩下的再干个一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咱们先回家吃饭,把这些弄好的带回家去,剩下的晚上再来吧。”
“我看行,咱们先回家吃饭,补充下体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