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耍宝卖萌,不是挨骂就是挨扎针……鸟骂它,乔夭夭扎它。
如今它还没俩月,就被那个吃奶的嫌弃没用,让俩鸟遛它……
结果,脑袋秃了,霸气的标志没了。
呜呜x﹏x
虎宝宝心里苦,虎宝宝不会说。
“大白,再不乖,我们就告诉小仙女,哼哼~……”鸟语里满是威胁。
白虎浑身一哆嗦,垂着脑袋认命地迈开步子。
“喵呜~喵呜~……”
回头看向云南宇,似是告别,似是倾诉。
“快回府,若是晚了,小仙女发怒就糟糕啦。”
“我要打盹眯一会,以防小仙女要听鸟讲故事,尼玛,操不完的鸟心啊。”
两只鸟窝在虎毛里,嘎嘎直叫。
跟活阎王混,鸟也很惨!
“二哥,我觉得大白它们好可怜?”云南宇看着一虎两鸟离去的背影幽幽道。
“呃,这个嘛~”云南尘摸了摸鼻子,“可怜的好像不是它们吧?”
觑了一眼云南宇,“我们好像更惨!”
尼玛,兄弟六个全死了,还死得那么窝囊。
也不知道死前娶没娶媳妇?
若没娶,至少不会害了人家姑娘。
若娶了,那就是死都死不安稳。
呜呜。
“我要回家练武,不把武器练废不罢休。”
云南宇一愣,心里忍不住嘀咕着:
二哥是不是傻?与其笨拙地练习,为啥不找妹妹?
她那么厉害,自从给我扎针后,还真就过目不忘了。
若是妹妹再多扎几针,是不是可以打通任督二脉,让学武也一日千里?
云南宇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双眼灼灼亮地吓人。
桂嬷嬷看向一虎两鸟,叹了口气,命暗卫悄悄护送,以免小主的爱宠被人嚯嚯了。
翌日一早,云初正在梳妆。
“小姐,小姐,外面可热闹啦!”听霜欢喜地走进来,眼神灼灼。
“京城到处都在传昨日乔家的事情。”
“人人都在骂乔骗子是渣男,禽兽不如,在为小姐鸣不平……”
“都说他眼瞎,睡个猪头还当宝,用力太大马上风。”
“还有人说乔芸汐一介秀才之女,能攀上晋王高枝,必是也用了下三烂、不要脸的手段,这下乔家人是一个没落着好。”
“奴婢听说,有不少人连夜上折子弹劾乔渣男,今儿早朝够他喝一壶的……”
“哎呀,咱家小姐憋屈了这么久,可算是痛快一回,你还想听啥?奴婢再去给你打听。”
听霜拍了拍心口,信誓旦旦,满脸都是舒畅的笑。
“你呀你。”云初抿嘴,拿了根钗子在头上比了比,“老太太那边是个什么动静?”
“嘿嘿,她气个半死,拿着拐杖把能砸的全砸了,还不解气,又命人将方姨娘和乔氏叫过去。”听霜脸上神秘兮兮。
“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老太太半点没留情,随便找个由头,就罚她们在祖宗祠堂跪三天。”
“寿安堂一早还请了大夫,说是老太太急火攻心,若是再不注意怕是会中风,开了不少药方,正熬着呢。”
“啊,那老太太这样,不会让咱们小姐过去侍疾吧?”听梅满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