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宿舍,已是深夜。
然后正躺床上跟姜雪发短信的任天宇、就开始咋咋呼呼。
“六子,你手上拿的啥?卧槽,好像是课本?”
陈实暗道一句“卧槽”。
自己怎么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忘记把书塞背包里了。
他选择装傻充愣。
扬了扬手中厚如砖头的《宏观经济学》:“这是课本吗?”
“废话,这不是课本是啥,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当了叛徒,背着我去学习了!”
任天宇满脸的紧张。
还有两天就是期末考试,他也发了好几次狠,要专心复习的,奈何都没能坚持住——缺乏主观能动性啊。
自己烂没关系,只要陈六子比他更烂就行。
说白了,任大少根本不在乎自己挂科还是不挂科,他就想在大学毕业前、能他妈赢陈实一次!
陈实一副恍然的模样:“卧槽,原来这是课本啊,我还以为是砖头呢,今早随手拿起来去垫桌子了,别说,还挺好用!”
可能是陈实演技太好,或者是他平时摆烂摆得太狠,就不像是个能专心学习的。
任天宇选择了相信,沉吟片刻后,他装模作样的说:
“六子,还有两天就期末考试了,我劝你还是临时抱抱佛脚吧。”
陈实叹了口气:“五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已经烂完了,没救了。”
任天宇心想自己这波肯定是稳了,窃喜之下,他继续装模作样、安慰起了陈实:“六子,没关系的,补考难度低,我这几天也没怎么学,到时候咱俩一起补考。”
陈实大受感动的样子:“五哥,你别骗我啊,一言为定哦,咱俩谁不挂科谁就是狗!”
“嗨,那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