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大臣们鱼贯而出。
“何仆射可谓劳苦功高。”江湛在一旁说道。
“我说徽渊老弟,还是你聪明呀,估计主上忙完眼下的事,要为你升官呀,你呀可要教教我怎么才能未卜先知。”何尚之笑着说道。
“先知到没有,不忠于主上难道还忠于大将军彭城王,前有刘湛,后有范晔。”江湛道。
“当年檀道济儿子求娶徽渊老弟的妹妹时候,就有先见之明,连彭城王的面子都不给,跑到武陵去了,结果檀道济家满门抄斩,彭城王如今自身难保。”何尚之叹气道“我那个挨千刀的亲家刘湛,活着的时候我们何家没捞到一丁点好处,死了,我女儿成了寡妇。”
“说道重用厚爱,还是中书令殷大人最得主上的脸,我江湛可是不能比的,殷大人虽然他致政五年养病,但是主上时不时到殷府探望,商谈国事,当年他帮着主上肃清了刘湛刘斌刘义康等逆党,他可是首功。”
这边沈演之恶狠狠的说道:“我早看那个范砖不顺眼,奈何主上当时还不听。”
“我说台真兄,你还记恨和香方的事情呢?”江湛笑着说道。
“那个范晔,简直和人如其名,怪不得叫范砖,本身就是茅坑里生的砖,又臭又硬。”沈演之说道:“当时主上看了居然看着和香方,夸赞范晔好文采。”
“说到这个和香方我就生气。”何尚之走到沈演之跟前说道。
“人家可是有文采,毕竟是个沈实易和的范晔,自视甚高之人,文采出众,人家可是写后汉书的人,人家写的后汉书可是要流传千古,咱们可比不起。”何尚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