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过来,我哪里知道她是不是要杀我,我本能的就把她推开了,然后踹了一脚,这不正常吗?”
地上跪着的老太婆嗷的一嗓子∶“国公爷,您的一脚差点踹死了,老婆子的外孙女啊。
现在她被您踹的大出血,岳郎中都说了,孩子被踹坏了子孙窝窝,赶上癸水期,被踹坏了这一辈子是生养不了的!
国公爷,您的一脚断送了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如今只能把我家的孩子嫁于国公爷了。”
沈氏啪的一声,拍着桌子∶“混账东西!痴心妄想!”
魏振东被媳妇差点给吓懵着了∶“县主息怒哈!
什么情况?她扑了我,我还得把她娶回家,你们家特么脑子有病,还是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孙大安理直气壮的说∶“杀人偿命伤人者,伤人者负责,这是天经地义的!”
沈如意∶“混蛋!她先生扑了我爹,想赖上我们辅国公府,难道我们家是死人吗?任由你们这样无赖讹诈?
大壮叔,大壮叔哪去了?把这伙无赖轰出去!跟他们讲什么道理,都是些脑子有包的恶心扒拉的垃圾!”
那个老婆子唔嗷喊叫的哭∶“没有天理了!我们要去告御状,要去京城里告御状!
太子殿下您管不管?您要是不管,我们就去京城里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