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许龄抿着嘴,一脸愧疚,“妈,是我不孝。”
“傻孩子,这有什么。”王玉敏看向顾靳乔,“你随意坐,就当自己家。”
顾靳乔点头,“没事,阿姨,您赶紧让许龄帮您涂药吧。”
“哎,好……”
王玉敏关上房门。
白许龄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和她离开之前没什么区别,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面一尘不染。
“妈,你怎么来我的房间,药油也放在我这儿吗?”
王玉敏摇头,“我的腰都是老毛病,贴一张药膏就好。”
她从口袋拿了张药膏递给白许龄,“你帮我贴在这里吧。”
王玉敏撩开衣服,指了指后腰的位置。
白许龄神情严肃,“妈,腰伤很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你怎么随身带着膏药?”
王玉敏笑了笑,“我刚要贴,你就敲门了,我顺手放到口袋里。”
白许龄小心翼翼贴好,还轻轻地揉搓几下,“妈,要不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
王玉敏笑着摇头,“真的没事。”
她转过身,反握住白许龄的手掌,敛起笑容,“我叫你进来,主要是想问,他是不是之前和你分开的顾教授?”
白许龄抿着嘴,点头又摇头,“妈,我和他之前是有误会,他不是故意要和我分开的。”
王玉敏淡声道:“我不管什么误会,可是他让你伤了心,没能力护着你。”
白许龄王玉敏的长发里藏着不少白发,心头微酸,小声道:“那时候他在国外遇刺,尚未清醒,当时舆论发酵得厉害,我及时离开,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王玉敏闻言,吓了一跳,“国外这么乱的吗?他哪里受伤了?现在有没有后遗症?”
白许龄拍了拍王玉敏的手掌,“妈,别担心,他现在不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您的眼前,没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