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大少讨个说法!容堪的确不是容家本家人,可那也是我们分支唯一的根儿了,大少爷兄弟凋零,正是需要人帮衬的时候,为什么不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打扮富贵的老女人站在办公室门前不停的哭诉着。
接待她的秘书听她车轱辘话说了半天,心里也是烦躁得不行,唯有面上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
“夫人您得讲道理,不是容总不救,而是救不了。天子犯法都和庶民同罪,更何况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杀了那么多人,你说要怎么救?你现在过来撒泼,当初为什么不好好把人关在家里?”
这一顿挤兑,直接把女人挤兑的哭天抢地。
“可容堪不是别人,是大少爷这一辈里唯一的兄弟了啊!”话题又回到了亲情牌上,女人尖锐的哭腔十分刺耳,只让人心都跟着发紧。
“在吵什么?”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年出现在门口。
他看起来不良于行,却不显半分孱弱,反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沉稳。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竟然是少见的重瞳,深邃如同夏日的夜空。
这个少年正是容家大少爷容情,也是容家本家唯一的血脉。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容家的祖业。然而他的身世,却是整个容家最忌讳的存在。
据传说,容情的父亲并不是人,而是厉鬼。
当年,容情的母亲也就是容家大小姐被厉鬼缠身。分明是处女,却意外怀孕生子。而容情出生那日,更是天象骤变,惊雷滚滚,仿佛末日来临。
至于后面的事,就更让人匪夷所思到了极点。容情的确是能者上位,小小年纪就能掌控整个容家,但未尝没有异像帮助的缘故在里面。据说当年所有想陷害容情的,全都死于非命,查无可查。而后面,那些质疑容情血脉的,也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问题。
最后,还是容情母亲早逝,逼他承诺有生之年护容家荣耀,这才让异像彻底消停下来。因此,现在的容家人。一方面享受着容情的庇护,透支着他的身体,但同时又觉得他是容家污点,可却畏惧着不敢多言。
眼下,容情已经是二十几岁,外表看起来却依然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身体也孱弱,常年在轮椅之上。不过能力毋庸置疑,最起码,商场这点事儿对容情来说,不过轻描淡写。
至于现在,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看着,就能让那女人哑口无言。等他挪着轮椅在靠近一些,女人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大少爷。”女人战战兢兢的喊了他一声。
“嗯?”容情微微笑着,声音依旧很温柔,但只这么一个音节,就足以让那女人忘记了刚才的纠缠,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欺软怕硬。”秘书冷笑一声,给容情披上件外套。接着忍不住追问道,“话说容总,我记得容堪之前就是因为神经病被送去b市的。怎么这次出事了反而检查不出来?”
“遇见高人了!”容情轻叹,“我也很惊讶,现在居然还有会茅山降术的玄学中人。你去查查,最近新加入玄学协会的都有谁?”
“是。”秘书把容情安置好,然后就下去调查。
而独自留下的容情却用一种深远的眼神看着窗外,盯着的方向正是聿九音所在的b市,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觉得这个让容堪伏法的人也下手太快了。不过倒是也好,省得他再去b市亲手料理。
这几年他人在国外,容家分支的事儿都交给二叔打理,结果非但弄得乌烟瘴气,更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敢出来横行,幸好为时不晚,容情觉得,自己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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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聿九音尚且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他还在为鬼屋的重新营业做准备。包工队努力了两周半,终于把场景搭构完全,明天就能开始营业。
他盘算着明天的计划,对三个大学生说道,“明天开业,你们每人带十个人过来捧场。”
“可聿哥,这真的不会出事吗?毕竟那可是……”活着的厉鬼。
“不会,我们铃铛这么懂事,怎么能随便吃人?”
“没错,我都听九音的。”布偶可爱的眨眨眼,咧开嘴露出血红色的口腔,森白的牙齿齿尖相当尖锐。
“哎呀~奶凶奶凶的真可爱。”聿九音感叹了一声,忍不住又顺手又揉了一把软乎乎的小肚子。只把三个大学生看得头皮发麻。赶紧答应着出了屋子,希望明天自己同学来的时候不要被吓死。
毕竟他们的九音爸爸对可爱的定义真的是——非常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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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的,三个大学生回到学校,商量着要如何快速的把明天去鬼屋的人快速凑齐。
可三个人一人十个就是三十个,如果在男生宿舍挨个敲门邀请,肯定会比较麻烦,也未必会有人愿意答应。所以他们打算想一个特别的办法。
于是,当天夜里,一个神奇的帖子出现在了他们校园网的夜谈论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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