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出行依旧还牵着我,但我已经变得不像是我。
我学会了伪装,学会了逢场作戏,只要是能让她觉得愉悦的事情我都做,因为这样可以让她尽快的尽兴而我也可以有时间喘 息。
而林婉却因为我的顺从与变化开始对我不满起来,她似乎是失去了那种折磨我的快 感,她又将我一个人丢回了那个冰冷的住着人的墓穴,只有在隔三岔五心情不好的时候才将我牵出来给她创造一点畸形的快乐。
林婉与秋然在宴会上的不欢而散终究还是被一些喜欢爆料的无良媒体写上了热搜。
有人在质疑甚至怀疑我的出轨,也有人在指责秋然的多管闲事,可唯独没有人去谴责林婉这名为爱的暴力。
秋然被网暴了。
各种铺天盖地的大标题小标题一瞬间席卷了整个新闻榜单。
但其实她所做的事情不过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之所以有这么高的热度主要是因为这件事在经过过度解读后衍生出来的种种狗血版本。
甚至就连我也背上了渣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等等很多不好的名称与标签。
我有些愧疚,毕竟秋然的事情还是因我而起,我想要给秋然打个电话。
但我最终并没有做这件事,我害怕因为我的一点处于愧疚的关心会让秋然对我产生某种误会进而有了某些要不得的想法。
最后我给傅然发去了消息。
“她很好。”
傅然的聊天框中蹦出了三个普普通通的字,无论是真是假傅然都没有再说,而我也没有再问,只希望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