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霁依旧镇定。
甚至和顾云星一样，几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回道：“的确，我坐轮椅是因为我一旦长时间站立或者行走，就会头晕目眩，脚步无力，所以只能一直坐轮椅。”
顾云星问道：“最长时间能站多久？”
晏新霁想了下，回答着，“大概四五十分钟，以前我还能站好几个小时，现在能站立的时间越来越短。”
顿了顿，他又道：“我去医院检查过，无论哪家医院都给不出一个诊断结果，所以我想大概不是医学上的问题。”
顾云星闻言，又细细看了晏新霁许久，才道：“你面相极贵，最初见的时候，我就奇怪你怎么会坐轮椅，目前我还无法看出你脚究竟和玄学有无关系。”
说不定就是医学上无法解释的病。
突然病发，说不定哪天也会突然恢复。
至少以顾云星来看，就晏新霁这面相和气运，肯定不会被这种烦恼困太久。
不过，还有一个可能……
顾云星看着晏新霁，神色凝重。
有一个比她道行高太多的人，用了她也不知晓的邪术，让晏新霁会变成这样。
晏新霁见顾云星如此，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顾云星，“晏总你知道灵道长吗？一个可能神秘得不会让你见过他样子的道士。”
晏新霁却没有第一时间摇头或者点头，而是道：“灵道长……我父母有相熟的道长，近些年都是由他来看家中风水，或者算每年运势，包括我腿的事也找过对方，但是他……是叫青灵道长，而不是灵道长。”
顾云星愣了下，“青灵道长？”
她师父道号为青玄，而和晏新霁相熟的那个又叫青灵……总感觉两者之间似乎没那么简单。
不过现在重要的也不是那个，大不了以后遇上问一问。
顾云星又道：“那个人就是叫灵道长，和青灵道长还是有些区别。”
晏新霁“嗯”了一声，又道：“那我不知道了。”
顾云星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腿的事还能慢慢找原因。
现在目前是找到真正的嫌疑人，彻底洗脱晏新霁的嫌疑。
否则腿治好了，人进了监狱……
那就有些得不偿失。
不过在真正了解前，顾云星按照常理问了一句，“你有杀害过警方所说的死者吗？甚至这些年犯下不止一起的连环凶案？”
晏新霁若有所思，“原来还怀疑我和其他案件有关，难怪……”
见顾云星一直看着自己，他摇摇头，很肯定地道：“没有。”
顾云星并未多问，直接点头，“那两起都和你牵扯上关系，很可能凶手和你有关，甚至是故意陷害。”
见晏新霁没说话，她又道：“你为什么要去死者的公寓见她？就仅仅因为她威胁你？”
晏新霁看出顾云星的怀疑，有些无奈地道：“我的确是因为威胁，不过那关于我的私事，所以不方便别人出手，我才亲自去的。”
顾云星问道：“去之后呢？你们只是聊了聊？”
晏新霁点头，“我可出了足够优渥的条件，不过她目的不止那个，所以我很快离开，没有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