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宝珠正有这个意思,也想讨好明翙,一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她。
明翙上辈子便是被她这无辜的眼神儿骗了大半辈子,她似笑非笑地牵了牵嘴角,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甄宝珠便被明袖拉着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了下来。
本来几人聊得挺欢快的,甄宝珠一来,明翙不开口,只有明袖能同她说几句。
温玉茹也不大开口,她不太喜欢甄宝珠,只因有一回,她从吕氏房中请安出来,人还没走远,在小路一旁的花丛里听见甄宝珠同暮春主仆二人说话,“她啊,她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留在府上有何用?更何况,她也不算是我姨母得力的帮手,我姨母迟早会让大公子休了她的,到时候,有她哭的地方。”
平日里,见了面儿,互相还能客客气气地笑上几句。
那次是她第一次知道人畜无害单纯善良的甄宝珠是那样一副刻薄可恶的嘴脸。
从那以后,她对甄宝珠便不大亲近。
这事儿她向明朔说过一次,明朔显然不太相信甄宝珠会像她口中说的那般不堪,但也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后,离她远些。”
温玉茹心头压着苦涩,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甄宝珠浑身上下都不太舒服,心头恨明翙恨得牙痒痒,她笑着跟明袖说了很久,才发现明翙不但没说话,她腰间也没有戴上她绣的那个香囊。
“香囊?什么香囊?”明翙直接装傻。
甄宝珠藏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拧在一起,心头怒火中烧,但脸上却还是耐心的问,“就是姐姐上次送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