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妇仗着榻边有火盆烤着,身上也只穿了薄薄的睡袍,柔软的料子极为服帖身躯,她又喜欢穿素淡的颜色,上面也不爱绣花,故此这会儿那银白睡袍下玲珑起伏的身躯清晰透彻,直叫人看得气血翻涌。
陆钧山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已经熬忍不知多久的身体热血涌动,已然克制不住。
他的凤目深邃了几分,转身将门锁好了,便朝着那小妇走去。
屋里烛火莹莹,云湘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那霸道男人腹下三寸之地,那薄透的衣衫真是遮不住羞人的身体。
她没吭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低头把玩着自己半湿的头发。
陆钧山今日看着这小妇在烛火下柔美的娇颜,深觉得自己今日再熬忍下去没有动作的话,怕是柳下惠不足以形容,只能说是个活太监了!
他呼吸粗沉了几分,一双凤目紧盯着云湘,一步步走过去,在榻上坐下。
小榻虽只是供人休息的,但如今冬日,上面也铺了厚厚的一层褥子,男人高大健猛的身躯坐下来,便塌陷另一块,云湘的小腿滑到了他大腿旁。
陆钧山没有说话,只看了她一眼。
云湘要收回腿,他那粗糙的大掌却落了下去,布满茧子的掌心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腿。
碰触到的一瞬间, 两人都浑身一僵,酥麻激灵的感觉自那一处蔓延至全身。
云湘呼吸急促了几分,那种危险的摇摇欲坠的感觉再次袭来,是心理上的惊惧,惊惧于她快要沉溺进这搅缠不清的关系里,她想收回腿,可那人大掌抚得严实,逃脱不开。
时隔好几个月,她终于再次感受到这悍猛男人身上的压迫与危险。
他是爱美自恋的花孔雀,也时常东拉西扯仿佛村头大娘,更偶尔撒娇胡搅蛮缠,但这人的本质却是那豪门贵公子,霸道虎狼将军。
“松开。”云湘低声说道。
但她此时浑身无力,心里乱了,声音也乱了,所以这话听在陆钧山耳里不仅是没有半点威慑力,更是有种撒娇般的柔软,钩子一般引诱着人继续。
陆钧山盯着她看,懒着声儿随意说了句:“爷头发也湿着,也烘一烘。”
云湘没看他,“火盆多得是,你自己……你干什么?”
她话说到一半便停止了,脸色轰然烧起来,撑起身体要坐起来,看向那撩开她裤腿亲吻在她脚踝处的男人!
他柔软的唇瓣贴在那儿,含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