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得丑你可别怪我。”云湘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轻柔。
陆钧山哪里敢嫌她绣得丑,毕竟真要说绣得完美的,那绣娘多得是,哪里用得着这小妇?
“自是你绣什么,爷便要什么!”他这话说得气沉山河,十分有气势!
云湘便大胆绣了。
她绣了三天,倒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绣,闲暇之余拿起来扎那么两下,总算是是绣出了样子来。
当然,太写实的云和山她是不会绣的,云就是卡通云,山就是棕色三角块,抽象派和写实派略微结合的代表。
陆钧山还不能起身,所以要求云湘绣荷包时必须坐在床边,他那双凤目盯了已经有三天了,总算看见那荷包绣好,虽这三天已是知道这小妇那手艺实在不能看,但等了这么几天了,早就是迫不及待,一把拿过来看。
只看了一眼,便有些不忍直视,想他自小用的都是那些个再精美不过的物件,家里豢养的绣娘更是针黹高超,这般如小儿玩物的绣品从未见过,就是他那自小被忽略的庶妹,小时候头一回送他的香囊都比这好。
这云也就罢了,这山好似一坨刚拉下不久的大粪……
云湘有眼睛,当然看出这男人眼底那稍许的嫌弃,她也不将那荷包夺回来,横竖夺回来也要被他抢回去,只淡声道:“你既这般嫌弃,日后我……”
“哪个敢嫌弃!”陆钧山立刻打断了她的话,瞪她一眼,道:“日后这荷包用旧了,爷自是还要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