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她江慈。
被休出府,德行有失。
即便是娘家,也不敢收留她。
她便只有流落街头的份。
到时候,她身无分文,旁无下人伺候,总有一天,会跪在赵府门前,求赵家重新接纳她!
赵怀安脸色凝重。
虽说江慈近来做的过份了些。
但他从未想过要休妻。
毕竟,江慈的父亲曾是吏部尚书,她的外祖苏太傅生前又是肱骨大臣,不仅如此,平西王妃还是江慈的亲姨母。
若不是有这层层关系在,他四品将军的头衔,只怕早就没了。
他内心如明镜似的。
若是真将江慈狠狠休弃出府,便是和江家、苏家以及平西王府结仇。
见赵怀安不说话,赵老夫人急切道,“傻儿子,你休她只是权宜之计,她若被休弃出府,就是弃妇,没有人会容她,到她走投无路之时,她便会哭着喊着求着回我们赵家,到时候,我们也让她在赵府门前跪足三天三夜,以血你九年前求娶她之耻!”
这话!
说到了赵怀安的心坎里。
这九年,他虽和江慈琴瑟和鸣,可九年前跪求江慈一事,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他一直很反感江家,也不愿江慈与江家多作往来。
若是真能让江慈在赵府门前跪足三天三夜,那他心头的那根刺,便能拔去。
赵怀安道,“母亲说的对,我这就去写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