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这么教你了。”
“跟您在一起久了,不用教也学到了。”
宴沉笑了声,眉眼舒懒,就这么纵着,温柔的手掌捧着李知巴掌大的小脸,“腰腰想要的,宴先生什么时候没给你。”
她喝了不少,晕乎乎的,也是被骄纵,“要了房子您没给。”
他低头,亲她可以挂油壶的嘴,“你只说要房子,没说要哪儿的,国内,国外,什么规格。”
她徒然睁眼,里面揉着被骄纵后的娇俏,眼波流转,“真给?”
宴沉轻轻一嗯,悦耳勾人。
“给,就算腰腰不听话也给。”
她怎么就不听话,明明这么乖。
有点小怨怼,又躺回去,还扭身朝外,“不要了。”
车子停在君越,李知小憩了会儿,果酒的后劲并不小,难得这么撒娇还黏糊,也不管合不合适,就这么挂宴沉身上,细细的一双腿缠着他的腰,乖乖窝着。
进了电梯,男人才训她,“没规矩。”
“宴先生也不规矩。”
男人的手在裙摆下,拖着屁股,也不规矩的在掐她。
她歪头瞅着那监控,就有了坏心思,“监控有人看吗?”
“你说呢。”
看就看,她不怕,故意在电梯里亲他,动情也热情。
今晚李知动情的很,醉酒了极会勾人,勾的宴沉都受不住,命像交待在妖精手里。
做了两次,一次在书桌,一次在落地窗。
最后一次在浴室,换了种方式。
她越动情,宴沉就越失控。
李知可怜巴巴的趴马桶边,吐了二十多分钟,吐得胃痉挛不止,后来她反反复复的漱口,牙龈都给弄出血。
然后蔫吧又委屈的趴床上,又学蜗牛裹着被子不理人。
宴沉哄了几次没用,李知也累了裹着被子就这么睡过去,连梦里都是宋家果酒香香的味道。
一觉醒来又是下午。
李知呆愣了十分钟,才想起来叫餐,都是重口味的辣味,洗漱完出来私人管家规矩的站在客厅。
“李小姐,先生特意吩咐,给您熬的燕窝雪梨炖。”
李知神色恹恹,心里还是留着点阴影,感觉恶心想吐,怕闹笑话憋着呼吸几口就解决。
确实想吐,差点没憋住。
后来重口味的菜才把那恶心劲儿给压了回去,蔫了吧唧的只吃了一碗米饭,就撤了餐。
“宴先生有说什么吗。”
私人管家微笑,“先生安排了水疗,spa,如果李小姐想购物,我们马上对接联系上门服务。”
“行,那就去做spa享受下。”
反正被折腾的够呛。
spa间,员工是专业的,但隔壁客人的议论还是传了过来,如今京港最热闹的无非两件事。
闹了笑话,狼藉不堪的许家。
传闻拢月楼,宴先生养着的阮家千金。
两个笑话都出在宋家寿宴,人尽皆知,就是不想知道也是满城风雨压不下。
而此时的私人别管。
许振豪卑微着姿态,五十多,在商场在仕途皆是正当年的年纪,却不得不对一个晚辈颔首低头。
“宴先生,还请您高抬贵手。”
宴沉端着茶盏,转手掷在茶台,舒懒清贵,“茶味淡了。”
茶艺师脸色一僵,呼吸慢了半拍。
“抱歉先生,马上为您重新沏茶。”
嘭。
连接户外的门被推开,厉敬焰刚从泳池出来,腰上系着浴巾,头上搭着毛巾脚步温吞的进来。
“最近温度爬升的好快。”厉敬焰先聊着,浸了水的眸子更是寒津津,凌迟一般扫过许振豪。
“许先生几时来的,来游泳?”
许振豪起身相迎,能见到他发心的白发,“厉公子。”
厉敬焰低笑声,“许先生一声‘厉公子’我可不敢当,区区厉某,哪里入得了许先生的眼。”
许振豪也是阅遍千帆的人,没点本事哪里能在试图中步步高升。
“厉公子息怒,小女曼宁三心二意,是我许家家教不严,唯一的闺女被家中长辈娇惯,在外处事跋扈不知轻重。”
“我代曼宁向厉公子道歉。”
厉敬焰摔了毛巾,在沙发坐下,“道什么歉?说的我跟令千金似乎有什么,我们俩泾渭分明,半点关系没有。”
许振豪附和,“是是是,是我失言。”
“曼宁不论哪点都配不上厉家,更是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纠缠厉公子。”
“之前的事,并非许家刻意为之,身处漩涡,身不由己。许家如何敢同厉家一较高下,也是与虎谋皮被人裹挟。”
“不知厉公子如何才愿对许家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