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涛不由悄悄打量起身边男人。
越看越觉得俊逸绝伦,的确要比之前认识的那个有些好感的建筑师好多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脸蛋变得荭艳,有些忸怩: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胶友啊!难道你想更进一步?”
“什么是胶友?”
“只交流不谈感情。”
杜笙进入贤者模式,说话就是硬气。
柳涛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瞪大眼眸,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混蛋,我让你吃干抹净!”
竟然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混蛋还是人吗?
“嘶!你是属狗的嘛,皮破了,快松口!”
杜笙痛得龇牙咧嘴,将女人一把枹到怀里,一边试图挠痒开她,一边又怕弄伤她牙齿不敢胡来。
柳涛发泄片刻松开嘴,见那手臂上露出一排牙齿印,心中好笑,已经没了多少羞恼。
她半个身子挨在杜笙身上,一只纤手抚着那排杰作,忍不住又道:
“伱是不是有女朋友?”
“没有。”
杜笙随口答道。
“哦!”
柳涛眼睛一闪一闪,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享受片刻宁静后,她手指无聊摆弄,顺着杜笙健硕胸膛往下滑,突然古怪道:
“你是不是不行了?”
杜笙勃然大怒,将女人扳倒下来:
“在男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不行这个词,今天你不求饶别想出门!”
“等下,你先说清楚我们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
三十分钟后,杜笙神清气爽的下床。
有了才艺傍身,底气就是十足,他觉得自己还能战斗。
不过柳涛扛不住了。
估计今天下床都有点费劲。
她无力地躺在榻上,身心疲惫,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却又颇觉荒唐。
太离谱了!
天下间真有这么恐佈的吗。
“对了,你还没说清我们是什么关系。”
柳涛窝在被子里,又忍不住问。
“胶友!”
杜笙又硬气起来了。
“你混蛋!”
柳涛直接将枕头扔了过去。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绝不会再便宜杜笙那个混蛋!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世上很多事都是有一就有二。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而且也控制不住。
接下来一天半,在杜笙各种神乎其神的招数下,柳涛又开始了第三、第四、第五次之旅……
再然后,她彻底摆烂了。
两人深居简出,连点餐都是让人送来。
和杜笙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毕竟成年人总有各方面需求,总得有个抒发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