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变动,只是提醒你,用人要当心。”
左大头看似粗放,实际心思敏锐,“大人为何这样说?可是衙役中有谁不对劲?”
孟长青猜疑心很重,但她也不能仅凭几个表情就在旁人面前说闲话,“没有什么不对劲。”
“您不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左大头自省,“是属下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没有。”孟长青抬头看他,微笑道:“你做事我是一向放心的。”
从孟长青那边出来,左大头心里带着疑惑,他就坚持认为,大人不会突然没事找事,肯定是人或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大人为什么不明说呢?
再说孙子小那头。
跟在他身边的两个人,也听得出他的心虚,“小孙,你怎么回事?大人问你两句,你怎么就怕成那样。”
“去!我哪里怕了!”孙子小嘴硬。
旁边两人笑起来,但也不戳破。
三人继续往外走,他们的任务是到各处公布衙门修路招工的事,凡到人多的地方,都要敲锣说一遍。
还没走出多远,就有个孩子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孙子小后面的衙役,“爹!”
邹沿摸着自家儿子的后脑勺,“你不是上学堂去了,怎么在这里?”
“学堂放学了,大家都散了。”邹文清怕他不相信,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孩子叫他看。
“这么快就散学?”邹沿奇怪道,“先生不讲课吗?”
“上午不是先生讲课。”邹文清拉着他爹把课堂上的情况讲了一遍,“听说下午才正式上课呢。”
他仰着头跟自家父亲说的十分起劲,哪里知道父亲的同伴已经等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