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治病的那三个月,把智利公司丢给齐承铣代管理,齐承铣不懂商务,都是孟飞鸿帮忙料理的。
虽然曾经怀疑过孟飞鸿,但真的从季浅这里确认孟飞鸿就是那个幕后人时,齐承铣的心情很复杂。
孟飞鸿还想挣扎,可惜麻醉药的效力下,他只能眨动眼睛:“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没证据,你们凭什么冤枉我!”
他目光看向季浅,又惶恐的向四周转动眼珠:“陆宴景呢,让他出来,他藏在哪儿呢!”
齐承铣道:“今天找你来呢,是我的主意。”
齐承铣端了个小马扎过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来一袋大号湿纸巾:“你确实会玩弄人心,我们所有人被你耍得团团转。”
“我们身边的人被你拿捏着把柄,被你吆来喝去替你做尽坏事儿”
齐承铣说着话,将大号湿纸巾展开,然后板板正正的贴合在孟飞鸿脸上。
这不就是古代刑法加官进爵吗,一层一层湿纸巾盖在脸上,把气孔都堵住,等空气再也进不来,人就憋死了。
孟飞鸿被麻痹,连把脸上的湿纸巾扯下来的力气都没有。
季浅在旁边看着,看着孟飞鸿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扭动。
曾经相处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季浅眼尾酡红。
原本一起长大的朋友,何至于走到今天。
季浅偏头看向门外。
能吸入的空气变得窘迫稀薄,孟飞鸿吐字不清的挣扎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想杀人吗!”
不管孟飞鸿怎么挣扎,齐承铣依旧不紧不慢的往他脸上盖纸。
“江斓也是傻,为了你手里的把柄听你的话害人,她也不想想,她帮你做那么多坏事,到最后肯定跟安晴一个下场。”
“你说我能看着她自寻死路吗?”
孟飞鸿缓慢挣扎着蹬着腿,好像已经憋到极限了,他真怕齐承铣会把他闷死。
于是嗓子眼里发出隆隆的声音,嗡嗡道:“手手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