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想让你跟季浅鹬蚌相争,想把季浅惹烦了让她主动离开我哥,而你越往上贴我哥越烦你,最后你们仨谁都捞不到好,这套路我妈用过好多次了。”
陆湘琳把支票放在苏洛面前。
陆湘琳走了后,苏洛拿起支票看了眼,陆湘琳只填了一块钱!
她生气的要撕碎支票,护士进来通知让她转院,不准她再住在这家医院。
从医院出来,季浅把小男孩儿送到警察局,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夜里,季浅熟睡中翻了个身,然后不自觉的睁开眼睛。
发现陆宴景正一动不动的靠床坐着,脸上的表情疲惫倦怠。
最近他让季浅受了很多委屈,心理压力很大。
原本他以为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他向着季浅就不会有问题,可现在看来,矛盾依然在堆叠。
虽然季浅什么都没说,可陆宴景仍然觉得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他清醒的焦虑着,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避免事情的发生。
第二天,季浅工作之余打电话问了小男孩儿的情况,警察告诉她,当天夜里男孩儿的家长就把他接走了。
季浅放心后,又打电话给林云欢。
林云欢的电话总算能打通了,就是人气得不行。
“霍凌风那个狗东西,昨天晚上把我给睡了!说好的今天来领离婚证,他居然把我一个人扔在民政局跑了!以后他就是我孙子!”
这时,钱玲玲在外面敲门,然后推了个纸箱进来:“季总,不知道是谁把朵朵小姐放我们公司大门口了。”
“?”
季浅站起来一看,箱子里正在吃手指的奶娃娃可不就是朵朵吗?
季浅无语的叹气,拿起手机对林云欢道:“来我公司一趟吧,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