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就会习惯性逃避。
季浅不知道和陆宴景讲什么,从何讲起,于是提醒道:“你不要总关注我这边,我现在走不开,解决孟飞鸿的事儿还得靠你。”
季浅道:“他把这张底牌炸出来,不可能只为了刺激我母亲这么简单。”
孟飞鸿的算盘很成功,他就这么轻易的将陆宴景和季浅坚固的联盟打成了一团散沙。
这么好的时机是他行动的绝佳时刻。
陆宴景什么都知道,可他就是不放心。
见季浅漠然的站在原地,眼下熬出两片青黑,陆宴景既心疼又无可奈何。
他想伸手碰碰她,却怕被她厌烦。
想说几句劝慰的话,又怕被她当成猫哭耗子。
于是最后,陆宴景扯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我已经去做了,只不过是顺道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阿姨还好吗?”
季浅握紧手里的盆子,道:“只要不提你名字,看不见你人,我妈就会情绪稳定。”
“”
陆宴景很勉强的笑,然后点了点头:“好,我绝不会去刺激她的,孟飞鸿我来解决,你照顾好自己。”
陆宴景不舍的看着季浅,可季浅根本不看他,沉默了片刻后,陆宴景终于转身离开了。
季浅此时才重重松了口气,心想这样其实挺好的。
她和陆宴景中间阻隔的障碍太多了,非要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一件很累的事儿。
陆宴景这次果然没再回来,季浅也没联系他。
只是没想到,会有一个在季浅意料之外的人在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