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不在大队,牛棚那边出事你没看到。”徐知晓啧啧两声。
盛菱心中微动,面上却不显,笑着问:“牛棚那边出什么事了?”
“就是前段时间刚被下放的那姓江的一家子,听说那一家以前在京城是大学老师。”
“那知识分子应该是素质很高的吧,不过那家子的女儿可不怎么样。”
“今天为了逃避劳动,把队里分配的活全丢给自己父母帮着她干,结果怎么着?”
“她妈本来已经很累了,在干她那一份活的时候,那石头没搂住,被砸伤了脚。”
“你也知道大队里有些人就看不惯牛棚里那些人,把这事给闹大了。”
“他们说她每天好吃懒做,根本就不是来改造的,要不是大队里有人让他们别为难一个小姑娘,她早就被拉到晒谷场了。”
“这次没把人拉到晒谷场,那也是伤筋动骨了。”
“先不说她妈伤得这么重没人管,她爸也被人给打了。”
徐知晓将整件事的原委说给盛菱听,盛菱想起来了。
上辈子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江宴川回了部队后不久,江宴敏就惹出事来了。
江宴敏当大小姐太长时间了,根本不适应被下放改造的日子,行事都跟以前一样。
她到处惹事,要不是有唐年在后面帮她擦屁股,早就不知道被拉到晒谷场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