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啧啧”两声:“这小眼神,这丫头怕是喜欢上了他,哎呦喂,这可有意思了,萝莉配大叔,刺,刺激!”
阿云回去以后自己生了好几天的闷气,将屋内的花瓶“乒乒乓乓”的全砸了稀碎,老管家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不敢进去打扰。
因为有袁将军这层关系,京中有女眷的人家也经常让自家小姐上门走动,阿云在京城的日子过的倒也并不是很寂寞,就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那远在边关的将军,
京城中的日子无聊又没趣,而远在边关的将军每次上呈战报之时,都会给身在将军府里的阿云写一封家书,每月的十五,是她最期待的日子,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两年,今年的中秋节过后,她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收到家书了。
这天,她被临安郡王家的李婉请去,告诉她了一些关于前线的秘密消息,据说前线发生了大规模叛乱,而袁将军那边也出了事,为了战局的安稳,他们对外封锁了消息。
阿云十分怀疑的说:“既然是封锁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李婉:“我是听我父亲说的,他们昨天在书房中商议大事,我无意中到了那里,听到了,我知道你担心袁大将军,所以就告诉了你。”
过了几天,边关真的传来急报,内容和阿云那天听的差不多,只不过隐去了关于袁信的消息,她心急如焚,再也顾不得其他,趁着上街买胭脂的空档,化妆改扮后逃出了京城,一路向边关进发。
途中路过驿站时,她遇到了两个人,此人就住在她隔壁,一人道:“咱们这回要是办成事了,你说国公大人回给咱们什么好处?”
另一人道:“国公大人不是说了嘛,只要拿到袁大将军的笔迹,咱们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哎,你说,这袁大将军这么为国为民的好人,为什么有人就要陷害他,”
“嗨,你操这个心干什么,即使袁信死了,肯定还有顶替他的位子嘛,咱们大梁军队是肯定不允许外族入侵的,换几个统领而已,怕什么。”
先前那人喝了一口酒道:“也是,只要把这封信送到京城,就没咱们什么事了,至于怎么陷害袁大将军,那是国公大人自己的事,这可就跟咱们没关系了,到时候咱们把钱一拿,找个太平的地方过日子,在娶个媳妇,那人生就完美了!”
“是了,兄弟你这样想就对了,咱们跟什么过不去,可别跟前过不去,到时候咱们兄弟手里有了钱,干什么不行啊,为什么非要在战场上拼杀,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后悔都来不及!”
“兄弟,你说的对,咱们休息一晚上,明天将这封信送到京城,”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你看看,这好像是一封家书,哎呦,咱们这大将军还挺温柔的,‘两年不见,甚是思念,不知你在京中可曾安好,是否长高了些,近来边关战事吃紧,吾在边关殚精竭虑,恐负朝廷之托,想来你也不喜听此,待得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哈哈哈,咱们的袁大将军还是蛮痴情的嘛,这封信不知道是不是给他家里那个小娘子写的......”
阿云听到这可坐不住了,这封书信,应该就是三个月前没有送抵的那封,她提着剑,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长剑“锵啷”一声出鞘,直接削向其中的一人。
屋内的二人被吓的屁滚尿流,转身就跑,但阿云哪给他们逃命的机会,她一把长剑直接封住了二人的去路,然后拿起了掉在地上的信,厉声道:“说,怎么回事,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是不是京城的鲁国公!”
二人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瑟瑟发抖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云拎起长剑,抬脚将一个汉子踹飞:“说不说,不说我就弄死你们!”
那个被阿云踹吐了血的汉子道:“是,是鲁国公,是他让我们偷袁大将军的书信的,他还说,偷了书信以后要伪造袁大将军通敌叛国的证据,我们也是鬼迷心窍啊,才答应这等事,姑奶奶您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啊,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另一个被阿云用长剑抵着脖子的人也求饶:“求求你了,我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二人,我二人这就南下,再也不回来了,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阿云的眼光落在那封家书上,两年不见,甚是思念,不知你在京中可曾安好,是否长高了些,近来边关战事吃紧,吾在边关殚精竭虑,恐负朝廷之托,想来你也不喜听此,待得来年春暖花开之时......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我就回京,请求皇上放你来边关,这里的沙子虽然不好吃,但胜再无拘无束,你不是想上战场吗,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但说好了,不许离开我身边......
“啪”的一声,唤回了阿云的神智,原来是这俩人想要逃跑,不期却打翻了屋内的摆设。
二人战战兢兢的看着阿云,也豁出去了,直接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