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和谢青谙躲在人群中,假装自己是个透明的,而三花已经跑到了余小曼的房间,就近监视。
而那搞事情的黄鼠狼精自打见了顾国山后,她那双眼睛就没离开过他,白萱在人群中暗搓搓的看着她,决定瞅个功夫,先解决了在说。
顾国山挨个检查完一楼的房间,什么也没说,溜溜达达的回去了,黄鼠狼精的眼睛至始至终就没有离开顾国山,就在顾国山准备上楼的时候,她隐去身形,跟在了后面。
白萱和谢青谙对视一眼,也悄悄的跟了上去,然后她们就发现这黄鼠狼想要趁着顾国山不注意直接杀了余小曼了账。
幸亏当时三花在余小曼身边,及时警觉,才没有让黄鼠狼精得逞,然而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余小曼看到了三花,这让白萱肯定了她之前的猜测。
证实了这件事后,白萱就放开了胆子随便干了,黄鼠狼精被三花吓跑后,他们一路尾随,到了人迹稀少的地方,白萱拦住了她。
黄鼠狼气急败坏:“你们这些多管闲事的东西,作死么!”
白萱拎着鞭子笑盈盈的说:“谁找死还不一定呢,余小曼这人你想动,得先问问我的鞭子答不答应!”
黄鼠狼精冷冷的看着她们:“你非要找死,可就怪不得我了!”
谢青谙没等白萱动手,就率先扑了上去,黄鼠狼精虽然是有点本事,但她根本不是谢青谙的对手,不出三招,就被解青谙一掌拍在了胸口上,当即吐了一口血。
谢青谙收手后退,十分大方的说:“暂且留你一命,下次再犯,绝不留情。”
白萱在后面翻了个大白眼,正要上去动手,这黄鼠狼看到白萱拎着鞭子过来后,一着急,转身,放了一个屁,一股黄烟喷射而出,险些没将白萱呛死。
解青谙一把接住了向后跌倒的白萱,抱着她离开了。
白萱奄奄一息的躺在他怀里,咬牙切齿的说:“敢拿屁轰我,老娘一定要让她好看,哎呦,臭死我了......”
解青谙不由的失笑:“下次你带个放毒面具,如何?”
白萱:“......”
解青谙一路飞奔,回到了和平饭店,三花早就在房间急的团团转,还没等她们开口,它率先发问:“你们刚才干什么了,余小曼吐血了。”
解青谙:“怎么回事?”
“你们走了后,余小曼还好好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她的胸口好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掌,然后就吐血了,现在整个饭店都炸了,你们进来的时候没发现?”
白萱:“我说怎么进来的时候那么多人行色匆匆,对了。刚才解青谙把那黄鼠狼精打的吐血了,不会吧,她俩的命是连着的?不要这么狗血吧!”
三花:“会不会这样的,因为咱们现在所做的事已经在当时发生过了,所以不能提前改变这里面人的命运,才发生了刚刚的事?”
解青谙给白萱到了一杯水:“可能是这样,来,喝杯水缓缓。”
三花围着白萱转了好几圈:“你这是怎么了,不对,你什么怎么有一股臭味,你到底几天没洗澡了!”
白萱有气无力:“我被黄鼠狼的屁熏着了。”
三花愣了一会儿,无声的笑倒了椅子上。
和平饭店有了白萱和谢青谙坐镇,那花痴的黄鼠狼精就再也没来过,当然,也许是她找个地方养伤了。
如此这般的过了三天,余小曼总算是好了,而白萱也总算见识到了顾国山宠妻的精髓,比如说陆小曼心口疼,他二话不说,马上亲自将大夫找来,在比如陆小曼一皱眉,他想也不想的就去街上买了一大堆哄人的玩意回来,还有更过分的,陆小曼这几天脚就没占过地,因为但凡她要动弹,都是顾国山抱着她的。
三花和白萱咋舌不已,白猫有时候还有意无意的往解青谙那看,它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解青谙“你学着点”!
第四天的头上,顾国山终于带着余小曼启程了,而那只黄鼠狼精大概是养好了伤,也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