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她借着自己“神婆”的身份,在村中游荡了好几天,最终选择了一个地址,就是村东头的一个废弃了很久的破庙,破庙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堆了一地,正好行事。
等到晚上,二人到了破庙,设了一个阵法,制定了计划。
被打跑了张天师又回来了,这次他又带来了几个和他一模一样的道士,进村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找到了白萱,指着她的鼻子开始大骂:“你这该死的老妖婆,欺骗百姓的神经病,道爷那天跑了,你没想到还有今天吧,哈哈哈,我今天就要揭穿你这个老不死的真面目,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乡亲们,大叫还记得齐家死的那口人,我之前也和大家说过,正是因为你们收留了外人,所以才导致了灾祸,之前我们已经将能带来灾祸的人赶走了,可是现在,他们又来了,他们又想将灾祸带个大家,而这个人,就是咱们现在眼前看到的人呢,你们口中称之为活神仙的老妖婆!”
前来看热闹的村民们听到这个消息后,吓的纷纷后退,白萱不慌不忙的又开始抽筋了,抽完,她大喝一声,神神叨叨的说:“尔等鼠辈,敢在本大仙面前动手,你们几个黄鼠狼精是有多大的胆子!”
一众黄鼠狼精听了这话,齐齐的愣了一下,他们以为这就是个和他们一样整天诈骗的货,没想到这人还真有本事,张正一反应最快,他一激动,直接将拂尘甩到了后面那人的嘴里,“老妖婆,你个我听着,道爷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说着,他一拂尘就甩了过去,白萱稳如泰山的那一动不动,等到拂尘快要碰到她脑袋的时候,三花这个四不像忽然从白萱那宛如破布堆成的衣服下窜了出来,一口火就从它嘴里喷出来,将张正一的拂尘燎了毛,成了一个光杆棍子。
张正一猛然间后退一步,一下踩了后面那兄弟一脚,他结巴这说:“这是个什么玩意?”
三花顶着它那一身可笑的装扮幽幽的开口:“我不是什么玩意,我是祖宗。”
白萱神神叨叨的继续说:“那个,这一群黄鼠狼精,咱们打个赌如何?”
张正一警惕的看着她:“什么赌?”
白萱:“三局两胜,你输了,就离开此地再也不要管这里的事,我输了,我走,如何?”
张正一凉凉的说:“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白萱叹了口气:“我就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就是不和你打赌,我也照样收拾了你,你个黄鼠狼精!”
张正一:“赌什么?”
“随便,”白萱无所谓的说,“规矩你定,明天午时三刻,咱们村东头的空地前见!”
张正一冷冷的打量了白萱半晌:“好,我答应你,不过明天你可不要胆怯了!”
白萱没搭理她,又自顾自的表演了一番何为间歇性抽搐,张正一走后,三花直接给了白萱一巴掌:“别抽了,人都走了,你不会是真打算要去跟他们赌吧!”
白萱坐起来,狡黠一笑:“笑话,跟一帮子黄鼠狼精有什么好赌的,我吃饱了撑的么?那什么,咱们今晚就动手,直接灭了他们。”
临近午夜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阴沉了下来,似要下雨,解青谙跟着白萱,来到了张正一现在所住的地方,只见屋里围着一群黄鼠狼精,当然这里也包括这个假的余小曼。
假余小曼看着张正一眼:“四叔,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条件?”
张正一满不在乎的说:“慧儿啊,你听四叔一句劝,将那伙人劝退了就行,不要节外生枝,在说了,我看那女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余小曼冷笑一声:“四叔,他们不过就是几个凡人,在厉害,能有多大的本事,你莫不是老了,就怕事了?”
张正一叹了一口气:“好吧,听你的?”
余小曼:“她不是约定明天村东破庙前的空地上嘛,咱么今晚就给她来个陷阱,让她一踏入那里就别想活着出去,四叔,你一会儿带着人就去,我就不去了,我还要回去陪大帅呢!”
张正一:“你要我们怎么布置陷阱。”
余小曼脸上闪过一抹厉色:“我要那种一进去就死的。”
张正一听完,没说什么,带着几个人走了。
白萱和谢青谙跟在后面,到了城东的破庙,张正一先去破庙里转了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头顶忽然扑簌簌的落下了很多尘土,张正一一甩拂尘,直接将这些灰土扫开了,呛人的尘土瞬间漂浮在了空气中,落到了每个人身上。
张正一抬头看了看,只见这间破庙的房梁上还不断的往下掉灰,他咳嗽一声,率先走了出去,此时的天已隐隐有打雷的趋势。
就在他们出来的时候,谢青谙和白萱走了出来,张正一一愣,顿觉不好,转身就想要跑。
白萱一甩鞭子,拦住他的去路,笑吟吟的说:“张天师,你这是去哪呀,怎么不在多留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