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刘浮生微笑点头,离开了李宏良家。
……
直到关门之后,李文博才走出卧室,脸色并不好看。
任何人关禁闭般在房间里待三四个小时,都不会太痛快,更遑论是堂堂市局局长。
“幸亏房间里有卫生间,否则我就惨了!”李文博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随后郁闷道:“刘浮生这小子是饿死鬼投胎吗?那么大一锅小鸡炖蘑菇,全都吃了!”
李宏良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都四十岁出头了,还和二十岁的小孩子一般见识?”
李文博皱眉道:“都是被那通电话给闹的!双安所的冯国栋,竟然连刑事案也敢徇私,而且还把我形容成顺毛驴!太无法无天了!”
“所以呢,你就没听出点别的?”李宏良问。
李文博一怔:“别的?”
李宏良摇头叹道:“看起来,我让你在这听背后言,是白听了。”
李文博纳闷问:“难不成,刘浮生刚才说的话里面,还有有玄机?”
李宏良说:“这小伙子,是我见过的,在这个年纪,城府最深的年轻人!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他对我的身份有些了解,只是不确定,他了解多少,以及他是在省考之前就知道,还是在省考之后发现了什么。”
李文博沉吟点头说:“您说的没错,他就住在附近,而且也见过我。我来看您的时候,难保不会被他撞见。他破案手法很不错,即便分析出我们的关系,也不奇怪。”
李宏良不置可否的一笑:“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子还没等我用言语试探,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