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路上看到了陆老爹几个抬着的,像是野山猪,脸上满是好奇,又羡慕。
这年头,别说这么大一头野山猪,就是捉到一只野鸡、一只兔子,都算稀罕了。
“呦!这么大一头野山猪啊!哪里来的啊?”一个好奇的妇人问道:“这该不会是建川媳妇在山上打的吧?”
不能够吧?就建川媳妇那瘦得像竹竿一样的身材,还能打野山猪?要知道,村里身强力壮的男人,都不敢跟野山猪斗,这野山猪攻击力可强了。
门口的妇人七嘴八舌讨论得热火朝天,猜测这头野山猪是怎么打回来的。
与此同时,陆家人却没空回应,何氏正忙着进去灶台煮水呢。
要杀猪,必须得先煮一大锅开水,往猪皮淋,把猪皮上的猪毛烫到容易刮下来为止,才能开膛分猪肉呢!
那几户男人跟着上了山的,家里女人听到消息,纷纷赶来陆家帮忙杀猪。村长陆立华也跟村长媳妇过来了。
村长过来,想看看跟着上山的大伙,是不是真的都安全回来了,毕竟这人还是他去请的。
来的路上听说大家扛了一头野山猪回来,他还半信半疑,直到看到这么大一头野山猪,脸上也不由地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他问陆老爹:“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过去找到云喜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头野山猪,浑身是血,已经倒在那里了。”
“喜丫头去那的时候野山猪就死了,许是被山上什么猛兽给咬得快死了,刚好逃到那里。”陆老爹一脸憨厚,跟村长解释着。
村长倒也没有质疑这说法,只是觉得顾云喜走运,误打误撞进了林子,人没事,还给大家捡了一头野山猪,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男人围着堂屋的八仙桌说话,妇人们煮好了开水,往放着野山猪的木盆倒,一大股热气从猪皮蒸发到脸上。
凭着经验,有人用手拔了下猪毛,凭手感感觉到了可以刮猪毛的程度了,两个男人抬着木盆,把里面的水排出去。
妇人们拿着小刀,你一小块我一小块,开始刮猪毛。
猪身上的毛还好刮一点,猪头的部分就没那么好刮了,折腾了好久,这才把猪毛刮干净。
家里砍肉的刀,陆建川拿到水缸边缘,磨到轻轻按压一下刀刃,觉得足够锋利了,才用水冲干净,递给陆老爹。
陆老爹亲自主刀给猪开膛,他年轻时候可做过不少事情,跟着做过木匠,杀过猪,所以现在宰杀一头野山猪,根本不在话下。
两个男人往上提着两只猪后蹄,何氏在前面端着盆准备接猪血。随着陆老爹的刀一划,殷红的血就沿着猪脖子流出来了。
何氏接了整整一大盆的猪血,完了之后这才把猪血端回厨房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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