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夫人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到公主府寻我,我必竭尽全力,莫敢推辞。”
姜晚棠看着那块玉佩,通体莹润通透,俨然是上好的羊脂玉,价值不菲。
这块玉佩的价值是其次,真正要紧的,是她的许诺,这个诺言的价值,可比那块玉佩大多了。
白若雪再次嫉妒得红了眼。
姜晚棠也没有推却,直接大方地收了下来。
“多谢郡主。”
见她收下,楚言奚的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郡主,我们后会有期。”
楚言奚:“嗯嗯,后会有期。”
相信,她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一直目送姜晚棠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楚言奚才收回目光。
她心头一阵难言的复杂。
谁能想到,定国公府那位于乡野长大,传言粗鄙蠢笨,上不得台面的真千金,不仅雅致聪慧,仪态大方,更是拥有这么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
怕是侯府也不知道姜晚棠的本事吧!
想到她的医术,楚言奚摸了摸自己的长发,本已经有些绝望的心,又重新生了些期待。
此时侍卫们寻来了担架,正小心翼翼地把楚知聿往上面挪,终于安置妥当,便抬着担架往公主府而去。
直到这时,楚言奚派去请舒侧妃的侍卫都尚未回来,她不禁再次庆幸自己方才的决定。
若是就这么干等下去,聿儿只怕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说罢,她便不再理会白若雪,转身上了马车。
……
一刻钟后,姜晚棠终于坐在了满香楼的厢房中。
她朝窗外看去,恰好能看到一街之隔的另一家酒楼:醉仙居。
一样的规模,一样的地段,醉仙居的客流却不断,生意异常红火,而自家的满香楼虽不至于门庭冷落,但生意却要差上许多。
姜晚棠打量四周。
满香楼的装潢中规中矩,布置恰到好处,掌柜和小厮的招待也很热情,似乎并没有不妥之处,但饭菜酒水上了桌,姜晚棠便明白生意冷清的原由了。
菜色平平无奇,酒水寡淡无味,点心中规中矩,叫人完全挑不出半分出彩之处,茶水甚至是不知什么时候的陈茶。
这般品质,配上这般价格,实在是名不副实,生意不好也在情理之中了。
只是不知道,这般光景是因为掌柜经营不善,还是什么旁的原因。
正思索着,门前忽然发生了骚动。
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男子被五花大绑着扭送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伤痕,腿脚也一瘸一拐的,看上去甚是狼狈。
“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偷窃酒楼的银钱,我们这就把他扭送官府去!”
那被绑之人拼命挣扎,口中大喊,“简直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勾结外人,故意败坏酒楼生意,被我发现了就故意诬陷我!
你们拿着东家的银子,却干这吃里扒外的勾当,简直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