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每日给予她多少营养的补充,能让她留一口气在,却没力气挣扎,这些都是由黄崇亲自定下来的。
可是若月爱生就是若月爱生,就算没力气挣扎,四肢也使不出力量,可是她依旧还能找到其它的武器——她太懂得善用她自己的身子。
她一双眼,秋波盈盈,含着泪,含着凄楚,含着哀求,也依旧还含着——无比的崇拜和爱恋。
这样的一双眼,一般男人都会觉得楚楚动人,心都硬不起来。
可是靳佩弦反倒笑了,笑得更加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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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佩弦俯身,在行李箱前蹲下,伸手轻轻拍了拍若月爱生的面颊。
“你知道我最厌恶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这装柔弱的模样。若月爱生,你难道忘了这世上有个说法,叫做‘披着羊皮的狼’么?”
若月爱生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靳佩弦笑了,“啊,我说错了,我对不狼,也对不起羊。我不该用它们来形容你,因为——你连成为它们,都不配。”
靳佩弦歪头想了想,“我想到了,应该用‘画皮’来形容你——披着美女皮的鬼……”
靳佩弦说着捧着腮帮乐,侧首对黄崇调皮道,“我真好奇,就凭她,怎么有胆量相信,当年就凭见过那么几面,就把我给迷住了呢?”
“蝗虫你说,我至于是那种什么女人都没见过,一见她就神魂颠倒的人么?”
黄崇便也笑笑,一来嘴笨,二来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靳佩弦轻叹口气,伸手卡住了若月爱生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