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里,并没有像很多故事里那样happyendg,还不是哭的时候。
比如很多事,温穗还不知道怎样跟温廷屿解释。
温家被陈学殷败光了,外婆不在了,妈妈到现在都没有醒。
比起这些,她和凌渊离婚这件事,已经小到微不足道。
温廷屿并没有因为6年的牢狱生涯变得颓唐,起码看上去,他还是有那股精气神在的。
他拍着温穗的背,温柔地笑着:“还是我的穗穗争气,就知道穗穗会救外公出来。”
温穗只是把头埋在温廷屿怀里不说话。
温廷屿的笑容在傅衍知后僵硬了下来。
他和傅家老爷子不对付,两人一齐拆散了傅衍知和温琼仪。
“伯父。”傅衍知好似还和当年一样惧怕他,神色僵硬地打了个招呼。
“外公,这就是我给您说的傅衍知叔叔。”温穗以为两人不认识,赶紧给两人介绍。
“没想到,我老了老了,要得你的济。”温廷屿看着傅衍知,许久才道,“衍知,多谢。”
傅衍知神色有点羞涩,像个被长辈夸奖的孩子。
“伯父,能帮到您,我很高兴。”
接着,傅衍知一路开车把温廷屿带到了他的家里。
在路上,温穗依偎在温廷屿肩上,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车子一路开着,祖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一直快到傅衍知家门口,温穗才意识到一件事:温廷屿完全没有问外婆和母亲的事!
这很不正常。
到了傅衍知处,他按喇叭,马上有人开大门迎接。
接着,一行人热热闹闹端了个火盆出来。
对温廷屿恭恭敬敬道:“请老爷子跨火盆,从此霉运退散。”
在温廷屿跨过火盆后,接着又替他剪破了裤脚,披上了红色披风,表示破旧迎新。
傅衍知常年生活在国外,能想到国内的这些旧俗,的确太有心了。
温穗注意到了温廷屿脸上的动容。
“外公,您为什么一直没有问我,外婆和妈妈的事?”
仪式做完,温穗扶着老爷子一路走进去,她突然绷着嗓子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