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见过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所以跃跃欲试。
可温穗没做错什么,她不该为他的情绪买单。
想通了这个道理,傅青洲便刻意有几天没有来傅衍知处。
即便温穗不在,但他来,就很难不想到温穗。
中间倒也不是没破过功——
他看到了关于凌家老太太葬礼的一些小道新闻。
有媒体拍到温穗出来时和凌渊站在凌公馆门口聊天,凌渊满眼都是她,那眼神深情的要命。
因为这件事,傅青洲气得连续几天吃饭都觉得不香,这两天才稍微缓过神来。
他把这件事归结为戒断反应。
他没有吸过烟,但看过周围好多人戒烟,哪个不是反反复复,要死要活?
只是没想到,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他居然会对温穗产生戒断反应。
傅青洲不吸烟,也不怎么喝咖啡,就是因为他骨子里抵触一切可能操控他的东西。
被一件事物操控,离开就会痛苦,这也太可怕了。
烟酒咖啡不行,人自然也不行。
正因如此,傅青洲才发了狠,连续七八天的时间,对温穗不闻不问。
他本能里排斥一切跟她有关的消息。
可人就是这样,越回避什么,就越躲不开什么。
跟她有关的消息,却总能多多少少进一些到他的耳朵里。
这几天时间里,温穗为外公奔波得脚不沾地,根本想不起傅青洲这个人。
更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一番内心的折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你在爱河里快淹死了,对方鞋底都没湿。”
温穗何止鞋底没湿,她甚至不知道爱河在哪。
而傅青洲今天过来,是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
他想,自己前阵子天天来,后来又完全不来了,难免让人多心。
再说,温廷屿出狱这么大的事,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他这番心理活动,如果被傅衍知听了一定会笑的。
傅衍知一定阴阳怪气:“你能想这么多,证明就还没放下。”
不管怎么说,傅青洲自觉心里没鬼,来的也坦荡。
可他一进门,就看见小小的人儿在花园里哭。
他原本是不想管的,他该假装没看到,直接离开。
可他的脚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