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游戏开始前,他们都举手保证过,如果撒谎,头发掉成地中海。
谁知,傅青洲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下:“去年秋天,在车里。”
“哇!”众人顿时哗然!
“哥,你果然……跟长得一样闷骚……”孙煜口不择言的哇哇乱叫。
从一个外表这样优越的男人嘴里说出这样引人遐想的话,有几个女孩,便不追地盯着傅青洲看。
温穗的脸一路红到了耳根。
去年秋天,在车里,是她被下药那次。
她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下摆里,摸他的腹肌。
他们问的“亲热”,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但对傅青洲来说,这就是亲热了。
心里异样的感觉越积越多,温穗有点想逃。
她不好站起来直接走,便又等了两圈,才借口去洗手间躲了出去。
她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脸上的热度散去。
回来时,推门的一瞬间,温穗听到了傅青洲的声音。
“温穗性格保守,人又胆小,你以后再不许对着她诨话。”
他声音冷冷清清,透着严肃,分明在教育孙煜。
温穗顿了一下,没有推门。
“知道了哥,你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这么好过。”孙煜嘟哝。
温穗站在门口,心尖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越跟傅青洲接触,越发现他才是正常男人。
被保护,被偏爱,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样子。
虽然这个“爱情”,是有合同的。
“你这是准备定下来了?”孙煜问。
傅青洲许久没有接话。
再不进去,怕是要露馅了。
不等傅青洲开口,温穗便推开了门。
她看到他一闪而过的纠结,和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色。
后来,两人提前离场。
傅青洲开车送温穗回去。
“抱歉,刚才我弟弟的问题有点没轻重了。”傅青洲说。
温穗还沉浸在傅青洲教训孙煜的那番话里。
“没关系。”她转头看傅青洲,“傅先生,你人真好。”
此时,是晚上9点,车里光线很暗,温穗的眼睛好像黑夜里的星星一般,灼灼地听着他。
“温穗,别诱惑我。”傅青洲哑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