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接过来,沉甸甸很有分量。
“什么?”
“旗袍,你回去再看。”
“好。”
两人就此告别。
温穗进门,正看到温廷屿,傅衍知和温琼仪三人在院子里说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傅青洲的车。
“我……”
她想说自己和傅青洲是假情侣,只为了逼退凌渊。
这三位长辈是她最信任的人,什么都可以说的。
“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温廷屿说,截住了她的话。
行吧……温穗只好点点头,抱着箱子回房去了。
看温穗进去,傅衍知才露出了他的担心:“伯父,青洲那小子,不像是个能为爱人全心全意付出的……”
温廷屿道:“穗穗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感情,她聪明,知道自己要什么,一定会有自己的衡量。”
温琼仪瞥自己父亲一眼,不满地“哼”了一声:“当年我和衍知在一起,爸爸可不是这个态度!”
温穗回了房,打开那个箱子,才发现满满一箱的古典旗袍。
京派,海派,苏派都有,唯独没有改良款那种修身高开衩的。
其中一件青绿色的,怎么看怎么眼熟,是初识时,他给她穿的那件。
温穗拿着那件旗袍,想起两人打交道的点点滴滴。
有凌渊衬着,越发显得傅青洲这个人温暖又阳光。
事实上,傅青洲比凌渊更腹黑,是温穗自己没有那么客观罢了。
她不明白傅青洲车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旗袍,难道,是他出席活动,都要求身边的女伴这么穿么?
女伴?他的女伴都有谁?
宋观棋说,他身边来来回回,想嫁进傅家的女孩有两位数。
傅青洲自己说,他只大学时谈过一次恋爱。
他们两个谁的话是真的?
温穗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傅青洲用了太多心思。
那些旗袍,颜色都很淡雅,只有一件桃粉色的艳丽一些。
温穗想,不如周六就穿这件去,她打扮的好看一些,傅家长辈会不会相对就客气些?
她妆都没卸,靠在床上抱着那件旗袍发呆,后来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半夜,有陌生号来电,把她吵醒。
温穗接了,是凌渊带着酒气的声音。
“温穗,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没有跟傅青洲在一起……”他大着舌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