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舒蔚来了之后没多久,楚荷就离开了。
听说是萧老特意招待,让她过去。
“这准孙媳妇待遇就是不一样……唉,舒蔚这命也好,居然和那位霍先生站在一起。”
“你可有所不知,舒蔚现在是当红一线小花旦,多少人为了跟她吃顿饭挥霍千金?”
“唉……这俩闺蜜就是好,一个力压阮鸢成为新生代花旦,一个正得萧家欢喜夺了阮瞳的人……命好!”
阮瞳倏地轻笑了一下。
她姐姐走的是实力派,当年两夺影后的时候被讽是靠阮家的力量,现在又被“新生代花旦”压得一文不值。她和萧鹤临两相清白,到成了硬生被拆散的笑话。
不愧人言可畏。
“阮小姐,萧老太请你去书房。”佩妈的声音打断桌子上的窃窃私语。
刚刚风言风语的人相望了一会,讪讪地闭嘴。
看来……萧家还没有拂阮家的面子。
阮瞳起身,柔婉地笑笑,转身离开。
连背影都勾了出清高淡然,给了台面上闲言碎语不断的人一个巴掌。
阮瞳走到书房,佩妈给她打开了门。
萧家的书房像个博物馆,里面除了些沉书古籍,就是些奇石珍宝。
入门,阮瞳第一眼就对上了站在右侧书柜前的霍祈靖。
似是在和萧老漫谈着字画,他眼底有三分专注和两分温淡的笑意。
随即,一把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两人的视线对接,“哎呀,这幅画不是慕容大师的真迹吗?我爸可寻了好久都没见过踪影。”
阮瞳这才看见,站在萧老和霍祈靖中间的,是刑舒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