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凤的床,被白卓言霸占了去。
他只好搬去其他的屋子,只是当他翌日醒来时,却发现他躺在他的怀中。
他气闷地跑去另外的房间,翌日醒来的结果仍旧如此。
“阿凤,早~”
如此重复几日,他已经习惯了他幼稚的举动。
“你的病也差不多好了,明日就离开吧。”他冷漠地走下床,穿好衣衫,头也不会地去了济仁堂。
晚上,当他再回来时,瞧见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病情非但没好,反而加重,几乎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他在床边,守了他一夜。
翌日清晨,他的烧已退去。
他本以为,他会渐渐好转,却没有想到,临到晚上回来时,他的病情又恶化了,如此重复数日,他总算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日,他假装离开,去了附近的酒楼,喝了一杯茶,再回来时,就见他拖着病躯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一路跟着他,走到了一处小宅院,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谈话声:“都准备好了吗?”
“嗯。”
他透过院门的缝隙,朝里面看去,就见他褪去身上的衣衫,坐进了冰桶里,那一刹那,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哐当一声。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作出了反应。
白卓言看到突然出现在门外的他,眼底满是错愕:“阿凤?你不是……去济仁堂了吗?”
“你这样作践自己,究竟给谁看?”萧白凤怒吼一声,转身跑开。
院内,白卓言垂眸,低喃一声:“自然是给你看~”
他从冰桶中走了出来,随从走上前,将外衫披在他的身上:“家主,要去追吗?”
白卓言抬眸,看着萧白凤离去的方向,幽幽地道:“不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