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一惊,立马戒备道:
“什么药引。”
就是一旁的苏海平也疑惑不已,问向苏清:
“清儿,可是给全树哥另请了大夫。”他可没听过饼子做药引的啊。
苏清直接忽视罗氏,因为她太了解罗氏了,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是转向苏海平,很是礼貌的道:
“海叔,上次见你给我爹开的药中有蚯蚓,我家穷,这药吃得起一天吃不起一个月,我就和哥哥去山里挖了些蚯蚓碾碎,爹便秘太厉害,几乎十天不出一次大便,便又弄了点巴豆和进去,想着我爹肯定不肯吃,就让我哥忍痛买了半斤面粉,将这蚯蚓巴豆馅包进面粉做成饼子给我爹吃......”说着,苏清眼眶一红,泫然欲泣,委屈不已的指向荷燕子,气愤到颤抖:
“可是谁知道,这些花了不少钱和心思的东西却被他们几个偷了吃,结果吃了有反应又来找我家麻烦,我爹可怎么办啊,你们说说,亏得是不是我家,受罪的是不是我爹......”
话落,她便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海平则哭笑不得,哪里有这样治病的,但出发点是好的,孩子的孝心和家里的无奈他深感痛心。
众人很想取笑苏清,可是嘴角的笑却是苦涩的,要是有条件,何须这样。